蒋以?声?嘴角一抽:“这么使劲干什么?”
临春写道?:【因为她很好看,你真是赚到啦!】
为了表示自己真的这么觉得,她甚至还颇为浮夸地竖了个大?拇指,和刚才的点头一起,上下晃了晃。
蒋以?声?深吸一口?气,笑得咬牙切齿。
闭了闭眼,感觉刚退不久的高烧又要卷土重来。
“哈哈,真想揍你。”
20
蒋以声那?两个“哈哈”读得生硬到顾轻白都忍不住抬了眼。
但临春听不到语气?, 不明白为什么上一秒蒋以声还?在开?心,下一秒就要揍她。
而且对方的状态似乎真的有点不对,从中午, 从昨天开?始就有点儿?异常。
可能是脑子烧坏了。
临春往书堆另一边挪了挪, 没敢继续对话。
地上的旧书不多, 大概已经被蒋以声收拾完了。
临春只忙活了十来分钟,不太好意思留在书店吃晚饭。
她和顾伯打了招呼准备回家,梁阙刚好过来,找临春的。
没说要干什么, 只是喊她一起离开?。
蒋以声那?双烧红了的狐狸眼睛一眯,不爽地“啧”了一声。
梁阙也不避讳地接住这道视线,有意在临春出门时?用身?体挡住对方。
气?氛微妙。
“还?看呢, ”顾轻白推了一下鼻梁上的老花镜, “过来搬书。”
蒋以声舔了一下干涩的唇瓣,任劳任怨把书搬过去:“我帮你干活, 你也给我钱吗?”
顾轻白没什么表情:“一个月两百。”
“是不是太少了点?”蒋以声跟他讨价还?价,“你给那?小丫头也是这个价?”
顾轻白眼皮一抬, 从镜框上方看向蒋以声。
少年高高瘦瘦,举止得体,被家里人养得很好。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这样长时?间去看蒋以声。
说来也可笑,自己活这么大的年纪, 面对不了一个孩子。
他又?低头, 划掉抄错了的书名。
另一边,临春跟在梁阙身?后?,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