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法娜帝国特有的猫咪牌,人们相信猫是太阳女神的宠物,有着法力,花色不一样的猫法力也不一样,猫咪牌正是基于这一点设计的。玩家需要用不同的猫猫牌来打败对方,谁手里的牌最先出完谁就是赢家。
这是通常的猫咪牌玩法,不过在这里,这场牌局又加了一个规则:需要以对方的衣服为赌注,如果自己赢了,那么对方就需要脱掉相应数目的衣服,反之如果自己输了,那么自己就得脱掉赌注里提到的衣服数量。
她仔细审视起对面的伎子,他的上半身只有一件薄薄的小外套,下半身一条紧身裤勒出他性器的形状,如果再算上他里面的内裤的话,那也只有三件。相比起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件数可是多了不少。
“嗯,让我想想,”她眯起眼睛,“我赌两件,如果我赢了,你就把上衣和裤子脱下来。”当然了要论玩牌技术,那种从小被教授牌技的伎子还是很厉害的,妮菲尔也不敢小瞧他。
对方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了,这时候其他伎子也穿好裤子,一个个都凑过来旁观牌局了。
“三殿下,我刚才可看清楚了,他手里的牌有……”卷发伎子一脸坏笑地凑到妮菲尔身边,将她对面的伎子手中的牌一股脑都告诉了她。
“殿下,您之前有玩过这样的牌吗?”穿纱衣的伎子也凑了上来,“你看对面出牌了,你可以用这张牌去压他,之后再……”
两人一边一个,分别告诉她对面有什么牌和应该如何面对对手的出招。
“喂!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耍赖!”在输了一局过后,脱得仅剩一条内裤的棕发伎子愤愤不平。
“只是教殿下一些基本的牌技罢了,你技不如人还要怪别人吗?”刚才没被套中的绿眸伎子幸灾乐祸道。
这时候妮菲尔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她的小腿,她低头去看,就见刚才那个年长伎子已经跪在了地上,一步一步挪到她的双腿之间。他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似乎是在征求她的许可。
妮菲尔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又将腰带松了松,那伎子便用灵活的手指几下解开了她的裤子。妮菲尔顺势往后倒,靠在了后面的软枕上,准备享受身下伎子的伺候。
“你怎么……”绿眸伎子看到了妮菲尔身下伺候的伎子,吓了一跳,想要说什么,却被对方一个眼刀瞪了回去。
一阵温暖湿润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妮菲尔知道这是他开始伺候了。那根灵活的舌头先是对着她的阴核舔了又舔,直到阴核硬起涨大才慢慢开始把舌头往下面的肉穴里伸。
“一会儿要是你输了,你可就是一丝不挂了。算了,我让让你,这次的赌注你来决定。”妮菲尔看着对面窘迫的棕发伎子,他浑身上下只剩了那么一条薄薄的内裤,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性器的轮廓和里面性器那较深的颜色。
“我,我,”棕发伎子似乎也知道自己的下体会走光,打牌之余还伸手去遮掩。他这动作更让妮菲尔相信,五妹说这些伎子还没接过客是真的。
“我,可以,赌,”支支吾吾了半天,他终于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赌注,“如果我赢了,殿下可否把上衣都脱了?”
“那如果输了呢?”妮菲尔眼角有露出了一丝笑意,这时候她身下的伎子开始用舌头快速拨动她的阴核,他显然是经过专门训练的,阴核被他挑逗得当,让她的下身开始有了一股酥麻感,她的肉穴中分泌出的淫水则被那伎子尽数吞下。
“我,那……那……”伎子的脸涨得通红,“我,我用舌头伺候殿下,我,我把裤子也脱了。”
“殿下还没让你脱衣服呢,就想自己脱了,真是长了个骚浪贱的鸡巴。”话音刚落,他就被卷发伎子嘲笑。
有了边上两个帮手,这一局毫无悬念,又是妮菲尔赢了。对面的棕发伎子看到自己输了,犹豫了一下,开始慢悠悠地脱自己的内裤。
内裤一被他脱下,里面那半硬的肉棒就一下弹了出来。形状微微向上弯翘,颜色粉里有点带黑。
“怎么还变硬了呀,果然是发情的骚浪贱鸡巴。”看到他这么不好意思地脱下裤子,刚才那卷发伎子又开始调侃他,还引得边上的其他人也跟着笑了出来。
“赌注说好了可就不能反悔啊。”妮菲尔催促她,此刻她感觉下身那伎子舌头拨动阴核的速度开始减缓,让她下身的快感强度一直维持在一个水平,持续让她感受到稳定的酥麻感。
看着那个棕发伎子挤了过来,刚才还在给妮菲尔口的伎子急忙让到了一边。
棕发伎子上来就一口含住了她的阴核,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用口舌伺候女人,因为他的动作很不熟练,力道也控制得不好。他试图用舌头去刺激阴核,但怎么都顶不住那个滑腻腻的小东西。
妮菲尔皱起眉头,这家伙真是的,一点轻重都没有,那舌头刺激得阴核一直在高潮的边缘,但又一直不将她推上高潮。
看得出来棕发伎子也十分着急,见自己的舌头怎么也找不准那个点,他慌忙用牙齿去叼,在折腾了一番后,终于是用自己的上牙和下牙固定住了阴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