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药的人说话就是不虚。
这一晚上,陈思妤都没能睡个囫囵觉。光是在床上,邵矜就连着来了三次,后来去浴室,他又硬了,在花洒下面淋着水又开始搞,做了一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陈思妤腿都站不直。
两人都精疲力竭,邵矜抱着陈思妤上床,睡了没三个小时,天就亮了。
邵矜醒过来,迷迷糊糊又插进去,把陈思妤闹醒,大清早地又来了一发。
陈思妤昨天的还没缓过来,第一反应当然是拒绝,但没用。问就是他吃药了,药效太强,忍不住,根本忍不住。
最后终于结束,已经快九点了。
陈思妤又累又饿,瘫在床上,两眼发黑,邵矜反而神采奕奕,精神抖擞,就跟采阴补阳过了似的……
陈思妤突然想起来什么,爬下床去找镜子。
她最近有些额头上有点长痘,听人说有了性生活之后可以适当地调节一下内分泌,昨晚那么疯狂,应该多少会有点儿用的吧?
可惜让陈思妤失望了,刘海下面的那两个小痘还在,并没有任何变化。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 du 4
她小声叹了口气,从镜子里移开视线,看一眼邵矜,目光中难掩失望。
邵矜感觉到:?
不是,你那一脸‘没用’的表情是在说谁,他还不够厉害的吗?
正好这时候,外卖到了,邵矜只好先去拿。
两人沉默着吃完,陈思妤擦擦嘴,准备赶人:“好了,你走吧,我要睡会儿。”
好好的一个周末,谁能想到要都浪费在床上了呢。
陈思妤情绪不太高,邵矜也不是完全不看脸色,试探着关心了两句,无果后,识趣地离开。
陈思妤自己清清静静洗了个澡,一觉睡到天黑,醒来一看,发现五小时前邵矜给她发了消息,说他的钱包落在她家了,问什么能去取。
陈思妤找了找,果然在沙发上找到一个黑色的皮夹,里面没有重要证件,也没什么钱,基本就是个空壳子。
以陈思妤和邵矜目前这关系,他再来她家,基本就是要做点什么的暗示了。
陈思妤没想到邵矜这么快就又想着下次了,而且还和她玩这种心照不宣的小心机。如果她也有意,随便说个时间,大概率就能和邵矜再度过一个丰富的周末。
可惜,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再看见他,硬邦邦地回复:【里面没东西,不值钱,我给你扔了。】
邵矜一笑:【行吧,也就二十万。】
【夺少?】
【二十万。】
邵矜说:【没多大事,我出去卖两天就赚回来了。】
“……”
陈思妤不太懂奢侈品,上官网查过之后,才知道邵矜不是开玩笑。巴掌大一个钱包,居然真的要卖218万。
陈思妤现在才开始有点相信了,邵矜真是回来‘继承家产’的。
陈思妤扔不起,沉默片刻后改口:【明天上班带给你。】
【ok】
邵矜记下了,周一一进公司,就暗戳戳给陈思妤递了个眼神。和上次那种装模作样的偷摸不一样,这回,他是真的背着人。
陈思妤本来想瞪他一眼的,但是转念一想,二十万流落在外,着急点也正常,于是只示意他稍安勿躁。
邵矜耐着性子,等早会结束,等陈思妤被主管叫进办公室,等她出来……一上午过去了,她没有任何要找他的意思。
邵矜等不了了,趁陈思妤接水,把她堵在了茶水间里。
当时在场的还有别人,他俩‘出差被扫黄的带走虽然自称是个误会但好像真的有一腿’这件事的热度还没完全过去,邵矜本来就是个戏多的人,再加上之前陈思妤要求保持距离,他马上就演起来了。
装作不经意走进来,看到陈思妤后脚步一顿,犹豫了片刻,还是没直接走,捏着鼻子、表情很淡地说了声:“借过。”
他表演得很到位,下午,两人之间不清不楚的那点儿绯闻就从‘有一腿’,传成‘之前有一腿,但现在已经闹掰,见面话都不愿意多说’了。
这是后话。
现在,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邵矜绷着脸,给陈思妤使眼色:别走,等我。
陈思妤:“……”
邵矜接好水一刻都没多待,等其他人陆续离开后,他左右看看,又鬼鬼祟祟地回来,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还跟陈思妤对了个暗号:“那个,你带了吧?”
陈思妤:“……没有。”
她衣服没有那么大的口袋,邵矜那个钱包放在她包里,不是她不想还,是真的一直没找到机会。
暗号失败,邵矜也不在意,接着才步入正题,十分怀疑地看着陈思妤,一脸不服气,问她:“那天你为什么叹气?”
陈思妤没听懂,愣了一下:“哪天?”
她早都忘了,邵矜却是夜不能眠地想了一整晚,越想越难受:“五次,我都一晚上五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