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啃完了一只鸡腿,瓜瓜开口了:【宿主,明月堂有热闹,看不看?】
唐诗放下鸡骨头擦了擦手:【当然要看。】
明月堂,天衡帝和驸马、英国公落座,一排美貌的侍女便端着托盘进来,轻手轻脚地将各色美味佳肴放下。
随后又有貌美的歌姬侍女上前给他们倒酒,不巧的是,天衡帝身边的正好是那名跟傅家大小姐长得极为相似的漂亮舞姬。
天衡帝看了一眼。
端惠郡主大大方方地说:“皇上,臣看这姑娘心灵手巧,聪慧懂事,便让她来伺候您。”
天衡帝点点头,没说什么。
端惠郡主把人送到,便以有事要忙为借口出去了。
三人开始喝酒聊天。
英国公非常健谈,他早年去南方游历过,便跟天衡帝和驸马爷讲其了他在南方的见闻,从风土人情到山川河流,花卉植物等,还有各种奇遇。
他讲得很有意思,天衡帝和驸马都听得津津有味。
话题告一段落后,他举杯道:“瞧我,光顾着说话,来,皇上,臣敬您,您今日来,郡主特别高兴。”
他敬完了驸马也开始敬天衡帝。
两人轮番寻着各种理由敬天衡帝酒,旁边漂亮的舞姬更是每次都给天衡帝斟得满满的,很快一壶酒就喝完了,站在门口伺候的侍女马上又拿了一只银壶过来。
舞姬接过银壶,借着斟酒的动作柔弱无骨的身子都快贴天衡帝身上了。
驸马和英国公见天衡帝没有出声制止,两人对视,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皇上这没反对便是默认了。
两人劝酒劝得更起劲儿了。
很快又两壶酒喝完了,天衡帝放下酒杯道:“姑父、驸马,朕去一趟恭房,你们稍候。”
接着他抬起舞姬的下巴,端详了她片刻,脸上浮现出一抹满意的笑容:“给朕继续斟满了,朕今日与姑父和驸马不醉不归!”
舞姬柔柔一笑,娇滴滴地说:“是,皇上。”
天衡帝进了恭房脸上的笑容就荡然无存了,他接过广全递来的帕子,狠狠擦了擦刚才捏过舞姬下巴的手,眼底戾气纵横,语气冰冷:“小俞呢?”
广全愣了一下:“还没回,应该还在摘桃花吧。”
天衡帝可不觉得唐诗会老老实实一直在那摘桃花。今天别院人很多,虽说有两个侍卫跟着,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派人去将她找回来,低调点,不要惊动了端惠。”
广全连忙应是。
天衡帝掸了掸衣服,总还是感觉身上带着一股甜得腻人的脂粉味。这时候他就有些怀念唐诗了,她身上很少抹这么浓烈的脂粉,气味很淡,舒适宜人,很容易让他暴躁的情绪平复下来。
天衡帝直接将外衣脱了下来,丢给广全:“拿出去扔了。”
广全立即将这衣服递给了外面的侍卫,又取过一套备用的衣服给天衡帝穿上。
侍卫将天衡帝不要的那件衣服拿了出去,明月堂外伺候的仆从见了连忙要上前接那衣服:“是贵人的衣服需要清理吗?”
侍卫摆手:“不用。”
拒绝了奴仆的热情的帮忙,侍卫拿着衣服就走了。
他一走,那奴仆连忙去找端惠郡主和嘉欣公主禀告这事。
端惠郡主惊喜地站了起来:“真的?你可看清楚了?”
那奴仆一脸喜色地保证:“郡主,奴婢不会看错的,那就是皇上穿着进明月堂的那件衣服。”
赏了这仆人,端惠郡主和嘉欣公主一脸喜色,既然都换衣服了,那说明这事多半了成了。两人站起来准备去明月堂外面伺候着,免得万一有不知趣的人过去打扰了皇帝的雅兴,把好事变成坏事。
两人来到明月堂外便看到正厅的门关着,里面传来了暧昧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的。
端惠郡主和嘉欣公主虽都已经成婚多年,不是那种不知事的女子,可还是架不住屋里的动静太大,两人都不大好意思,正准备退到院子外等着里面完事便看到天衡帝从另一边的游廊中走了过来。
二人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皇上在这儿,那正厅里的是谁?
两人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很不好的预感,嘉欣公主脸色铁青直接冲过去推开门,便看到里头两男一女赤身裸、体的。
嘉欣公主气疯了,抄起桌上的银壶就往三人身上砸去:“本宫打死你们这不要脸的玩意儿……”
咳咳咳……
唐诗看完这个八卦,喝水都呛着了,她使劲儿拍了拍胸口,问:
【瓜瓜,你没搞错,真的是嘉欣公主的驸马、英国公和那舞姬三人行,而不是皇帝?】
瓜瓜:【当然是真的,嘉欣公主都进去捉奸了,这还能有假啊?】
唐诗纳闷了:【怎么会呢?嘉欣公主和端惠郡主明摆着是想效仿平阳公主,送个绝色美人给皇帝。驸马和英国公应该是都知情,还在帮着促成这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