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肉棒本没有柏青骞的滚烫,毕竟他的异能摆在那里,怎么也不可能比火系更热,但有冰柱做了降温,对比起来竟有种让人受不住的滚烫感,肠肉被冰柱玩弄得哆哆嗦嗦,一碰到温热的肉棒就急迫地疯狂吸吮,云鹤每次抽出都带着不小的阻力,那骚肉裹住他不让他走。
“骚宝宝,这么舍不得老公走吗?”云鹤低低含着笑,掐住他屁股狠狠操干。粗壮的鸡巴愈发凶狠,反复将紧窄的肠道撑开,把肉穴里的水打得到处都是,温绵恍惚中甚至以为自己在被按在浴缸里操。
“我没有呜呜老公的好大啊啊哈啊小穴变得好热老公”温绵被肉棍操的身体不稳,前面的奶子猛地磕进顾临彦嘴里,猝不及防被人含进去一大半。
“啊啊!奶子要喷了!呜呜呜好老公那边也要舔舔呜呜爽死了宝宝想射”
温绵被那一下顶的眼眸含泪,仿佛是他自己主动拿着奶子送到别人嘴里一样,柔软的胸脯被火热的口腔含进去,舌头又猛烈地吸弄奶头,双重的快感险些将他逼疯。
柏青骞早就看得鸡巴生硬,听见这话立刻抓住他右边的小奶子,狠狠揉了两把。
“啊啊啊老公!好痛别那么碰奶子好痛”
“痛什么!我看你是爽的!”柏青骞用两根手指夹住肿大的奶头,恶狠狠地向外一拉!
“啊啊啊啊!”温绵瞪大了双眼,面色潮红,被乳头突然的刺激激得直接射了出来!
铃口噗噗地向外喷出几股可怜的稀薄精液,温绵被困在高潮不断的身子里,大脑一片空白,后穴还在持续不断地被操干,高潮中的肉棒可怜兮兮地射完最后几滴精液,却依旧被刺激着,前面顾临彦和柏青骞还在把玩他两个小乳,他只感觉浑身的快感无处发泄,嘴上哼哼唧唧不知道叫了些什么骚话,底下小肉棒却忽然一抖,紧接着喷出一股热热的透明液体,停都停不下来——温绵被玩尿了。
柏青骞和顾临彦都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那尿液比精液要再热一些,此刻全浇在他俩身上,小肉棒颤巍巍地抖了抖,龟头更是被高潮惹得通红。
温绵脑子一片空白,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觉得小肉棒似乎热热的,一股暖流舒服地喷射了出去。
云鹤在他身后,被这一幕刺激地爆了粗口,两手掐住嫩腰,犬齿咬在温绵的肩膀上,死死扣住温绵,像是野兽固定住自己的雌兽害怕对方逃跑一般,随后狠狠用鸡巴抽打那骚浪的白屁股,次次猛干都要把圆润的臀尖拍打地扁扁的,龟头重重捅进最深处,温绵的肚皮被那恐怖的性器干得不断凸起落下。
直到现在,温绵才知道,方才那肚子凸起不是冰柱的功劳,而是云鹤自身傲人性器的功劳。
“呜呜不!不要啊啊~老公!呜呜太快了骚穴不行了!老公等一下哈啊啊啊~~!”
温绵刚刚被操得失禁,现下根本没从那恐怖的快感中缓过来,就立刻被云鹤带到另一重激烈的性爱中,肉壁急剧抽搐痉挛着,吸吮着云鹤粗壮的鸡巴,叫他愈发欲罢不能。
“可以的呼乖宝宝,小穴好骚夹着老公,爽死了”
“啊啊啊!太快了~~!呜呜——不要了我都被你们玩尿了呜呜呜老公——啊啊啊!”
“骚穴好紧,宝宝,马上就好乖一点。”云鹤嘴上安抚完,又被温绵细软的尖叫呻吟惹得热血上涌,不停在温绵身上刻下牙印,似乎要将那白嫩无暇的肌肤都刻上自己的印记。
“嗯啊啊——!老公要被老公操喷了不要——!啊哈啊啊啊!”
温绵怎么求饶都无法让那鸡巴从恐怖的抽插中停下来,云鹤捞住他的身子,将他的肉穴操的熟透泛红,似乎已经痴傻般只会缩着肠子吸吮粗壮鸡巴的柱身和龟头,后穴流出来的骚水被高速的抽打拍出白色的泡沫,温绵被他操的双眼失神,舌头全部吐在外面,口齿不清地叫着骚话。
云鹤被他肉壁嘬得舒爽不已,龟头被狠狠一吸,他重重喘了口气,猛烈向那骚肉做最后的冲刺,足足干了他一百多下,将温绵的小腹顶得酸软无比,最后猛地向那柔软的前列腺狠狠一插!
“哈啊啊啊啊啊——!”
几十道高速迸发的精液全数打在前列腺上,随着一道婉转动听的放肆尖叫,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后穴大量迸发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爱液,尽数向外喷去,四处飞溅在云鹤几人身上,随着骚水的喷涌,荔枝玫瑰迷人的浓郁味道覆盖到整个房间。前面两粒红樱桃似的乳头猛地一抖,随着后穴的喷发,也向外飞射出两道白色的奶汁,浇的柏青骞和顾临彦到处都是。
温绵足足崩溃似的前后三个眼喷了十几秒才停止,穴眼汩汩地冒出透明骚水,混合着云鹤射进去的精液往外一起流。
他缓了好久,都没能从被操得潮吹喷奶的快感中醒来,耳朵朦朦胧胧听见柏青骞遗憾地问为什么没射尿,他都无力反抗,只能疲惫地任由身体坠入爱欲的浪潮。
眼看着温绵被玩得筋疲力尽,顾临彦将他放平躺在床上,然后看着还在往外冒奶的亮晶晶乳头,又是心痒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