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无端指了两个字:“这个吧,宣清。”
“宣清又是何意?”
“你可见过生宣?你如今的面色如生宣般青白,最合适不过了。”
她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却是没立即答应,迟疑地看着他,问道:“师兄,它可还有别的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他反问。
宣清期期艾艾地瞧着他,看了一会儿,又自顾垂首,嘴里嚼着这两个字,似乎嚼得越久越有滋味似的,片刻后兴致勃勃地摊平手掌,让他在她的手掌心写上几遍。
他问:“为何要在手心写?”
宣清咧嘴笑了,眉眼弯弯,朱唇皓齿:“我喜欢这个名字,而且我娘也说,在手掌心写过的东西,会记得更牢。”
凌羲光看得有些呆怔。
一言一语间,他与她的隔阂渐渐消弭。
不,不只是少了一层隔阂,如今他的心里头,又多了一道影子,那是她方才笑着说‘我喜欢’时的场面。
只要一想起来,浑身的血液就会涌上心头,占据脑海,身体也变得轻飘飘,心脏快得好似要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