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这才是西子捧心秋波荡漾,比画上的美人鲜活多了,触手生温,会嗔会笑,头发丝都透着勾引人的劲儿,惹得他怎么疼爱都不够。挺动着插了百来下,她又到了高潮,在颤抖中呜咽地抓住他的胳膊,他托住她的后颈,让她垂眸看自己汁水四溢的穴,哑声道:“不把里面的水都撞干净,如何装得下……”他往前一倾,泉眼迸射出jg液,尽数灌进甬道,待性器滑出,浓稠的白色也涌出来,顺着花瓣滴滴答答落在池子里,穴口一片狼籍。两根手指伸进去掏弄,故意点着深处的凸起,她夹着他又泄了身,嗓子都叫哑了,抖得像只快被震碎的瓷器。楚青崖吻了吻她的侧脸,把长发拨到身后去,两只手穿过膝弯,把她抱起来。“这次要全部咽下去。”他重新插入,大开大合地撞。浴池上方飘着浓雾,裹住两具纵情交欢的躯体,只听池水哗哗作响,喘息和高叫此起彼伏,一时有人笑,一时有人求饶,闹得房顶都要掀翻。都怪老太医开的避子药。江蓠最后泡在水里奄奄一息地想。以前他从不主动射在里面,开了这个荤,就次次都舍不得拔出来,非要射满了才肯罢休。……男人的胜负欲好奇怪。她都怀疑那药丸里是不是加了什么助兴的东西,他吃了两只眼睛直冒绿光,和狼一样,敲骨吸髓磨牙吮血,她有几条命都不够他折腾的。末了他还不要脸地说:“天天坐着躺着,筋骨都惫懒了,没事儿练练胳膊腿,强身健体。”就差心满意足地打个饱嗝。楚青崖把她裹得和粽子似的抱出浴房,直奔主屋,两人往床上一倒,蒙头大睡,不知今夕何夕。府里的晚饭是戌时吃,柳夫人和楚少棠等了半个时辰,渣斗里的果皮瓜子壳都堆满了,终于等到小夫妻进门。俩孩子都心虚地把头低着,问了安就坐下,命侍女上菜。柳夫人打眼一瞧,衣带是潦草系好的,头发也是随便束的,儿子额前几根小杂毛还翘着,一看就是睡迷糊了枕头压的。听侍女说下午浴房里好大动静。柳夫人装作不知道,熟络地给他们夹菜,“一桌都是昨天阿蓠上街买的新鲜货,还没凉呢!厨子用咱们那儿的烧法烧了黄鳝,粉团是永州的口味,我吃了一个,咸津津的,怪开胃。”“阿芷呢?”“去侯府赴宴了,本来郡主请你去的,要给亲朋好友看看状元,可你俩都在睡觉,阿芷就封了一包银子挑了节礼出去。”柳夫人赞赏地道,“这么小的人儿,说话做事忒有规矩,果然到京城就不一样了。”江蓠这才想起昨天侯府的侍女来递过请帖,摸摸鼻子,更心虚了。这个家没阿芷得散啊。端午节要吃“五黄”,桌上摆着清一色的绿釉瓷器,一碟椒香的炝拌黄瓜,一盆焖了山药的红烧马鞍桥,四碗黄鱼笋丁馅儿的馄饨,三杯雄黄酒,并一篮鸭蛋黄板栗馅儿的灰水粽。此外还有”三红”:蒜末清炒的红苋菜、油亮亮的烧鸭、盐水煮的青壳河虾。江蓠一觉睡醒腹中空空,中午吃的那些东西都消耗完了,一闻到香味就馋得不行。这个时令的河虾最是鲜嫩肥美,她叫侍女剥了一整碗,和楚青崖你一筷我一筷吃得精光,又扒拉几块焖得烂糊的山药下肚,你一口我一口,就跟蝗虫过境似的,吃着吃着一大盆红烧鳝段就见了底,骨头堆成小山。柳夫人默默看着俩孩子闷头扒饭,暗道年轻人就是能吃能睡,“在家嘛,想吃什么就吃。”楚少棠也呵呵道:“阿蓠还能长个子呢,多吃点没事。”倒把江蓠说得不好意思了,用帕子擦擦嘴,给二老续上雄黄酒,“厨房手艺太好了,爹娘,你们也吃啊。”柳夫人摆手:“人老了,肠胃不如你们,一个糯米粽子得消化半天。”又把烧鸭腿放在他俩碗里,“拿着吃啊,别拘束。”楚青崖和江蓠一人举着一根鸭腿,边啃边喝馄饨汤,风卷残云将碗里的东西都吃尽了,把剩下的红苋菜和拌黄瓜平分了,还要吃粽子。柳夫人忍不住道:“三郎,你媳妇还能长高点儿,你这个岁数是长不了,吃多了积食,晚上要睡不着的。”江蓠说:“娘,你就让他吃吧,你不让他吃他晚上还要吃糕点,他上午累着了,午饭在宫里也没吃多少。”楚少棠捋着胡子,用璧山话对儿子道:“都说成了家就能稳重点,可你还是那样,唉,都这么大的人了……”楚青崖也用方言回了他一句。江蓠听不懂璧山话,只知道他在顶嘴。楚青崖讲官话没口音,听上去有些京腔,读起律令一板一眼很有气势,讲起家乡话则是另一个样子,叽里咕噜像小鸟吵架。楚少棠把杯中酒喝完,用指头蘸了剩下的几滴,楚青崖如临大敌地往后缩去,被柳夫人一把扯住,笑道:“你不喝酒,总要应个景儿。”楚少棠用雄黄酒在他额头上写了个“王”字,“一直是这样的嘛!”江蓠笑得弯腰直拍桌子,肚子都疼了,对楚青崖道:“等爹娘回老家了,我就替你画这个,我可熟练了,每年都替阿芷画,还有我家对门住的小孩儿……哈哈哈……”他顶着那个“王”字,黑着脸发出一声老虎的咆哮:“我也要给你画!”江蓠眼疾手快地去拿自己的酒杯,可惜四体不勤,被楚青崖夺得先机,用筷子头蘸了酒液伸到她额上,把个“王”字写得龙飞凤舞,还在脸上画了六道胡须。她大叫一声,顶着一脸的酒味跑到柳夫人身后:“娘,他欺负我!”柳夫人把自己的酒杯给她,拉着楚少棠起身,见怪不怪道:“我可管不了小孩儿的事,一管就闪了腰,你们玩儿啊。”出了门,花厅里传来嘻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