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大好么,怎么可能是我父母安排的妻。我只对我妻温柔珍惜。”
“哦?不是媒妁之约?”
萧何忽然单手拍掌,上下打量了张婴一会开玩笑道,“没想到婴小郎君,小小年纪,如此有魅力,真是令为兄嫉妒啊!”
“呵呵,可以送你了。”
“哎,不可这般说话哦。”萧何捏了捏张婴的脸颊,道:“快去吧。距离春祭没几日,小心她跑了。”
张婴苦恼地扯了扯头发:“巴不得好么。”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起身,顺着众多同窗八卦的眼神走过去,恰好与身穿淡蓝色衣裙的小姑娘对视上。
对方表情稍显紧张,一手牵着许莫负,一手抱着弟弟,这么一副模样,也难怪同窗会八卦。
“你们为何又跟着我呀。”
“回婴小郎君话。”
蓝衣服小女孩乖巧地行礼,声音细得很,“来之前,舅父说得像眼珠子一样护着你,不可离开分毫。”
张婴嘴角一抽:“我安全得很。”
“嗯,但阿母说必须听舅父的话。”
蓝衣小姑娘怯怯地看着张婴,“我与阿弟动作很轻,我们不进学室,绝对,绝对不会打扰你的。”
张婴:……
但你们像背后灵一样突然出现也很吓人呀。
张婴微微蹙眉,不太想与公子寒的亲属打交道,便道:“我课业多,难得等,稍后我会让内侍送你们回王家,或者其他你们想去的地方。”
说罢,张婴转身往回走。
最近秦律更新换代得也太快了,夫子每天都让他们重新抄写再交上来,唉,明明记住了,不想抄那么多案例啊!
“我,我阿弟特别会模仿旁人的刀笔字迹。”
张婴停住脚步。
“我自幼会画几笔丹青,也擅算术。”
张婴扭过头看她。
便见蓝衣服小姑娘认真道:“婴小郎君天资聪颖,但年幼总会有些精力不足,我与阿弟愿意帮衬一二。所以请……能不能,请别赶我们走。”
张婴:……
他让姐弟两人坐在旁边,一个“刷刷刷”刀笔刻出他的字体,另外一个浅浅几笔,就描绘出灵动的花草鸟兽。
“你们姊弟很厉害啊!”
张婴瞪大了眼,尤其小姑娘寥寥数笔便将小鸟展翅画得栩栩如生,最关键的是她居然画出小鸟的情绪和氛围感,“你很有天赋啊!”
蓝衣服小姝一愣,看着张婴真挚的双眸,怯怯地问:“那对小郎君有用处吗?”
“有!”张婴点头,他正想找人将十八层地狱,鬼怪形象给画出来,加深众人对地狱的害怕。
蓝衣小姝抿唇一笑:“那太好啦。”
“嗯?”
“能成为对小郎君有用的人,太好啦。”
张婴一愣,摸了摸鼻尖,总觉得这态度有些怪怪的。
公子寒的亲戚怎么说也勉强算皇亲国戚吧,用得着对一个臣之子用这种语气?秦朝这么接地气?
他道:“我不过一稚子,对我求是没有用的。”
蓝衣小淑女连连摇头,认真得甚至有些急切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说到这,她甚至推了自己弟弟一把,“我和阿弟都没有!是需要我们抄秦律,还是作画什么?小郎君,我们马上可以上手。”
小男孩立刻乖巧地拿起刀笔,一副要他干啥就干啥的模样。
张婴眨了眨眼,道:“那行吧。”
……
……
次日,咸阳宫。
热水沐浴后的嬴政大迈步走出浴池,看见候在门口的公子寒与公子高,脚步一顿,熟视无睹地越过去。公子寒与公子高面面相觑,沉默地紧随其后。
嬴政坐在案几前,宫女帮其擦拭头发,赵文则帮着展开一卷卷简牍。
他正在看火箭军的组成,最后票数最高的是蒙家子、王家子还有辛胜将军。
原本王翦身子骨不好,嬴政是比较倾向于王家子,但此刻王翦身子骨恢复得很好,即将得到重用,倒也没必要额外施恩给王家,嬴政想了想,在辛胜的名字上画了个红圈。
嬴政画完圈后,展开新的一份竹简,开口道:“扶苏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