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退婚?”
张婴忽然回忆起“qd退婚流”开头,他甩了甩脑袋,一脸懵逼地看着众多大人,指了指自己,“我才五岁,怎么解决这种问题。”
抱着虎头的彪形大汉道:“虽然不知道为啥,反正兔崽子听你的话,那不说说的事。”
刘邦认真道:“樊哙这话说得糙了些,但也有道理。小福星你是长安乡最有威望的人,又聪明绝顶,我那犹子信服你是理所当然的。不光是他,我们也很信服你。”
说到这,刘邦还吹捧了一下乌兄等人年少有为,又将能把他们聚在手下的张婴称赞一遍。
最后,刘邦还拿进长安乡的所见所闻做证据,明明所有人都知道长安乡黔首是张婴死忠粉,说话信不得,偏偏他说得好像整个大秦都如此,特别真情实感。
“……”张婴嘴角一抽,果然是高手。
他扭头看向萧何和乌兄。
萧何一副无奈的表情。
乌兄却听得很专注,甚至隐隐浮现出一抹笑。
他见张婴扭头,补充了一句道:“阿婴,我一是见同窗之谊,二嘛是这位刘老丈放得下身段,不倚老卖老,求人态度也很诚恳。
我当初也是托你点子的福才追到虞家小姝女,虽然中间有些曲折,但目前很不错。”
张婴:……
就知道以萧何的智慧不至于弄出这么离谱的事,原来是你家伙被彩虹屁吹迷糊了,坑我啊!
……
张婴依旧委婉拒绝。
刘
邦几人却并不是容易被说服的人,他们七嘴八舌的补充,还提了一些他们想的解决方法,用来请教。
什么干脆怂恿小两口私奔去沛县,生米煮成熟饭啊,直接将樊家小子打晕带回沛县,又或者直接给樊家小子灌药送到秦楼凤楼去。
张婴一愣,秦楼凤楼?这听着有些微妙,感觉像不太正经的场子。
这时,刘邦耸了耸肩,一脸坏笑道:“可惜那小子比他叔父倔犟多了,半点不由我们。要不我们也不会这般强硬了。”
张婴一怔,他瞥了一眼满脸遗憾的彪形大汉,忽然道:“你们不会都已经实施过了吧?”
刘邦一愣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
张婴稍微松了口气,就听见樊典的叔父大喇喇地开口道:“咋可能都实施啊!也就绑着丢去秦楼凤楼了。”
张婴:!!!
这都什么不靠谱的长辈啊!!!
……
……
张婴一行人抵达咸阳最东区。
人还没进巷子,他便被里面暗红的装潢,莺莺燕燕的娇俏笑声给弄得脚步一顿。
这时,刘邦熟稔地迈步上前,与几位迎上来的老鸨说了两句。
也不知刘邦说了什么,几位老鸨忽然娇俏地笑弯了腰,其中一人给了刘邦一个香吻,另外一人则跺了跺脚,三步一回首地扭着腰身跑走了。只剩下最后一位老鸨,还故作伤怀地说……
说什么张婴没听到,因为他的耳朵被乌兄及时捂住。
没一会,刘邦满脸得色地走过来,对樊哙一挑眉,道:“走,随我上去吧。”
樊哙一脸佩服地竖起了大拇指,道:“又不用给钱?阿兄真乃大丈夫也,太厉害了。”
刘邦又露出一抹得色,但很快沉闷地摇了摇头,道:“我这回倒是想给钱,唉,我们那犹子不中用啊!”
“什么!”樊哙被吓了一跳,“他,他难道,他不举?”
“瞎说甚呢!别污了犹子的名声。”
刘邦一巴掌打在樊哙肩膀,张嘴粗俗的话才骂了半句,又给强行压下来,“走,上去了。他还不如你第一次随我去的样子,真是浪费我浑身解数。”
说罢,他便向着留在原地的老鸨走去,一把揽住对方的腰,还被老鸨亲昵地掐了一把脸颊。
樊哙嘿嘿笑了两声,还不忘招呼张婴和项羽跟上。
张婴:……
他心情有些沉重,只怕今日要见到一个不纯洁的樊典了。
张婴刚刚上楼,便听见耳畔响起“叔父!叔父!”的声音。
一抬眼,瞧见刘邦和樊哙冲到了一张窗前,樊典正被五花大绑。
“啊!小福星,小福星救救我啊!”
樊典话还没说完,就遭到樊哙一拳头制裁,骂骂咧咧道:“到底是不是大丈夫,来这里居然啥都没发生,要不要我去找疾医给你治一治?”
“叔父!”
樊典几乎发出崩溃的声音,“我,我明明是拜托你帮我猎大雁,不是这种猎艳啊!”
“猎个屁的雁?雁肉烤起来肉质普通,还麻烦。不如猎杀野鸡子,浇点蘑菇在上,再用荷叶裹起来烤,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