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直到傍晚时分,天边的晚霞五彩斑斓,夕阳的余晖撒落在太师府,太子才记起了时辰,回了东宫。
隔日一大?早,太子换上明黄色五爪蟒袍,穿着?金靴,去养心殿给圣上请安:“父皇,儿臣有一事禀报。”
单公?公?奉茶的手一顿,这太子殿下还真?是来的凑巧,谢大?人跟三皇子殿下刚离开。
圣上眼睛里?没有一丝温情,他锐利的目光直视太子,态度不怒而威:“太子想说什么?”
“你是想说礼部出?了大?差错,今早三皇子过?来禀报,他们礼部已经将贡茶数量全部核对完,并?交给了内务府。”
太子第一反应是有人闯了太师府,可他明明昨晚才从太师府回来啊,而且他们怎么可能猜出?那批贡茶就在太师府呢。
太子眼神顿时变得闪烁游离,原本想说的话瞬间说不出?口了,他隐隐觉得父皇一早就知道他做了什么。
“敢利用贡品一事诬陷自己?的弟弟,铲除异己?。”圣上看他一副丢了魂的模样,心里?压着?一股火,铁青着?脸:“太子,你是当朕已经不在了吗?”
亏得他想出?这么龌龊的想法,一旦这贡品丢失确定是三皇子的过?错,那三皇子作为皇室子弟,是可以免于杀头之罪,但也注定了他这一辈子要远离朝堂。
他是更看重太子,但不代表他希望其他儿子都个个不成器。
在这件事上,太子更是显得愚不可及。
帝王一怒,养心殿的人都悄无声息的跪了下去,太子咬了咬后糟牙,猜到他这次又被反将一军了,他当即跪下去:“儿臣不敢。”
圣上已经不知道太子是第几次做这等?蠢事了,他对太子是真?的爱之深、责之切,语气更是低沉:“你母后温柔贤淑,你妹妹也活泼机灵,怎么到了太子这里?,就尽做些蠢不可及的事。”
“太子,朕等?会会让人去东宫取贡茶,这是最后一次。在年?关前?,太子就好好的在东宫面壁思过?吧,不要以为有你母后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这储君之位,可以立,也可以废。”
从太子私下四处结交官员起,再到现在公?然使用手段陷害三皇子,他以为他那些计谋做的天衣无缝,熟不知天子还在,还能由?得他在京中为所欲为,圣上不做声,是因为看在中宫的份上。
这次,是谢凌揣摩到了圣上的意思,且不说谢凌,就说太子能有三皇子一半的心性,皇上都不用这么操心。
太子这下是真?的有些慌了:“父皇。”
他之所以能在京中不可一世,能依仗的就是储君的身份跟中宫嫡出?的身份,要是父皇废了他的储君之位,那他岂不是要被三皇子跟国?公?府踩在脚底下。
“朕说到做到。”圣上眸光冷寒,袖摆一挥,看都不看太子:“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