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奥尔,葱姜蒜都自己种过。所以,他也是经验丰富。
蒜很容易,姜让奥尔有些头疼。他过去都拿手掌大,饱满又健康的姜催芽,现在这两块姜虽然也是整姜,但只有火柴盒大小,表皮干瘪丑陋,甚至有的地方已经起了皱,这玩意还能成功催芽吗?
总之,还是要试试的。实在不行再去草药商店吧。
接下来奥尔煮了一壶热水,简单给自己洗漱了一下——他房间里的卫生间还不到两平,只有一个马桶,和一个洗手池。原主之前自己带来了一个小水盆,奥尔是拿那个洗漱的,现在他又买了一个大点的浴桶,不过今天是没办法洗澡了。
第10章
一夜过去,奥尔很愉快的发现他的脚结痂了,脑袋上的伤口也几乎不疼了。他这个早晨给自己煎了鸡蛋,还用牛奶与面粉摊了煎饼,他的胃得到了很好的抚慰。
着装时,奥尔老老实实穿上了吊袜带,虽然有些窘迫,但反正穿上了也看不见了。
依然和大麦克问好,然后一起下楼。依然是在见到拖雷太太后,也见到了更多的住户,在门口见到了送牛奶的丹尼,走到街对面,帮助昨天夜班的巡警把醉鬼们推进警局,到大厅的引导台签到。
如果不是今天的工作确实是留守警局,奥尔会以为他又不小心进入了重复回放世界。
就连那些酒鬼看起来也和昨天的酒鬼长得差不多,他们同样穿着肮脏得根本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衣服,浑身恶臭酒气,乱糟糟的头发加上乱糟糟的胡子。
和引导台后的班迪尼克打了个招呼,答应了稍后会和他聊天,奥尔跟着大麦克离开了,他们得去接班。
“同样留守警局,工作也是不同的。看守拘留室、在审问室门口执勤、押送囚车、武器库执勤等等,不过一般定下来就不会变,每次都会干这个。你跟着我,我的工作就是留守,当你成为正式巡警后,应该也是干这个。”
“就是留守?”
“对,就是留守。没事的时候我们就待在休息室里,不过一旦有事,就会叫上我们。”大麦克带着奥尔上了二楼,他指着右边的通道,“那边是会议室和局长办公室,老克里克今天还没到。”
然后两人走向了左边,大麦克站在第一扇门门口:“最里边是证物室,不过没多少东西,重要的物证都在教堂仓库里。”
“教堂?”
“对,就是半个街区外的正辉教教堂,因为原先警局就在教堂仓库里,但我们搬家了,证物就留在那了,后来一些没用的证物也都挪了过去,毕竟那地方够大,神父们还很愿意帮我们看着。”
“……”
“小子,你该知道,当我们内部切磋的时候,是友好的,所以不能使用警棍,或者任何其它的装备,明白吗?”
奥尔茫然眯了眯眼,总觉得这话题跳动有些快,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是的。”
休息室的门一打开,奥尔差点当场嗝屁。烟雾弹浓度的烟瞬间扑了他满脸,刺鼻的烟味侵占了全部氧气的空间。
他退后两步,直到后背靠上了墙壁,才终于重新呼吸起来。
当十几个和大麦克一样体格的彪形大汉挤在一间十几平的房间里,抽烟、打牌,呃,还抠脚的时候,那种味道是灾难级别的。
即使没镜子,奥尔也能确定,他的脸色是发青的。
这是很不礼貌的,尤其房间里都是他的前辈和同事,奥尔立刻尽量让自己变得正常,重新走向房间。
“富商的儿子蒙代尔?”打牌警察的其中之一,半转身看了过来,他上下打量的眼神让奥尔不太舒服,“小子,你更该穿着裙子去弯钩酒吧跳舞,我们会很乐意把艾柯塞进你的袜子里。”
前者话音刚落,另外一个刺耳的声音立刻紧跟着响起:“直接塞进他的洞里更好!哈哈哈哈哈——”
大麦克直接扑向了最先发话的警察,就是那个打牌的,一拳头把他直接掀翻在地。房间里几乎三分之一的警察也在大麦克出手的同时,站起来揪住了刚才可能还在一起闲聊和玩耍的同事。
奥尔明白刚才大麦克那句话的意思了,他也一步跨进了休息室,径直走向那个刚才下流话的家伙。对方还在和别人缠斗,即使被奥尔拽住脖领子也并不看向他:“嘿,孩子,滚到一边去——唔!”
一拳击中了他的鼻梁,那力度不会让他的鼻梁骨折断,但会让他双眼发黑发酸,又一拳正中胸口,这家伙黑暗的视野里立刻充满了金银两色的小星星。
奥尔以为再一拳就能把这家伙ko时,对方竟然忍受住了不适与目盲,直接一拳头挥向了奥尔。然后他打中了奥尔背后的倒霉蛋,被奥尔两拳打在了脸上,彻底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这个时代的格斗还很原始,拳击比赛中的拳手双方还是你一拳我一拳的互殴,看谁把谁先捶倒,日常斗殴也相差不多。
不是谁都像那位说脏话的家伙那样,保持着一点绅士风度,不打“孩子”的。不过无论是奥尔主动动手的,还是向奥尔动手的,最终都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