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因为人太多而分成两个地方的这种情况,意外的让这些住客们形成了竞争关系,或许有门。
去到二楼的巡警休息室把情况按照原样说了一遍,奥尔正要下楼时,安卡正好从办公室里出来,看见他就眼前一亮:“我正要找你!还在忙那个案子吗?别太累了。”
“我没事,并不觉得疲劳。”
安卡只是劝说一句,体现一下自己的关心,血族的体魄几天不睡觉并不是一件大事:“我是来问你想不想看看大家的案件进展?”
“想!”暂时把住客们放一会吧,相信那样他们能想得更清楚。
“来。”
除了奥尔之外,其他各组的案件追查中,也都有所收获。
那对在话剧院里失踪的姐妹,姐姐已经十六岁了,就算柔弱,但面对歹徒也不可能连一声尖叫都发不出来。尤其话剧院里属于公众场合,剧院中有巡逻保安,还有服务人员。那抓走两个女孩的,要么是话剧院里的多人合谋,要么是她们自愿跟着人走的。
顺着这条线,达利安抓到了凶手——姐妹俩的亲叔叔。
试衣模特的案子是范伦萨·塞尔托破的,试衣模特参加的一场服装展示中,客人家的兄弟二人喝醉了酒,将她侵犯后杀害。她所在的服装店、服装设计师与这兄弟俩合谋将事情伪装成模特是在工作结束后失踪的。
决定性的物证,是客人家里的沙发。掀开坐垫,沙发的木头上满是鲜血,木头缝里还夹着一小段蕾丝,正是那天模特衣服上的。
除此之外,有三起案子都出自一个男人之手,两组调查的狼人们碰到了一起,这也算是连环杀手里套着连环杀手了,他杀的第一个被害人是他的妻子。但他谋杀的原因,不是因为钱或家庭矛盾,只是因为粗暴的过程才能让他获得真正的快乐,他一不小心杀害了他的妻子,于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可是妻子死了,他只能继续找别人。
“我爱我的妻子,非常爱,所以我只能从别的女人身上,寻找她的影子。”证词上的这句话,让奥尔差点吐出来。
三十多起案子,凶手的数量眼看着就要直奔两位数了。
其余还有抢劫犯抢劫后发现钱太少了而女人很漂亮所以侵犯后杀害;早就盯着邻居妻子的男人在得知缎带杀手后绑架女人杀害;丈夫偷情被妻子发现与情人合谋杀害了妻子;以及看了小说后产生冲动又恰好得知了缎带杀手所以找了个女人“试试”的……
“这家伙进审讯室的时候,我正好去看了看,他哭着说‘我再也不试了’。”安卡是当成一个笑话说给奥尔听的,只是他脸上的表情,虚假得近乎狰狞,“先生……”
“嗯?”
他犹豫了一下,显然不确定有些话是否应该说:“男人真可怕,欲望真可怕。真的有缎带杀手吗?会不会他就是无数人的贪欲制造出的一个巧合?”
他说的男人,也可以理解为“男性的人类”,所以狼人和血族就不包含在内了。看来安卡过去虽然也经历了许多,但这两天过分密集的案件轰炸,还是让他不舒服了。
呃,奥尔有些意外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同样是面临案件轰炸的人,竟然很冷静。或许,因为他早就有所意料了。
毕竟索德曼这座巨大城市的司法体系,可以说是有,但基本上等同于没有。对于人类来说,当他们意识到做坏事可以不受惩罚后,失控是理所应当的。安卡说可怕没错,人性就是这样。
“一切按照证据说话,安卡。如果我们查出了缎带杀手,那就是有缎带杀手,如果没有,那就是没有。别对人失望,我也是人。别否认,现在的我就是一个成为了血族的人类。”顿了顿,奥尔说,“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让伊维尔暂时接替你,你跑跑外勤,怎么样?”
“真的吗?!谢谢!伊维尔回来了我就和他交换!”
“……”=。=看着安卡突然间欢乐起来的模样,奥尔有一种被套路了的感觉。算了,被套路就被套路吧。
不过现在伊维尔还在外头找这弗朗克家的孩子,短时间内回不来了。奥尔再次分别前往了巡警休息室与会议室,但很遗憾,没有人愿意应聘,奥尔只能放他们离开。
线索就此断了吗?看着那些佣人的背影,奥尔发愁的皱眉。或许不能说断了,本身没人愿意应聘就是一个问题。
虽然普通人很怕警察,但本身待遇很丰厚,而且只要家里有一个人在警局工作就算是得到了一个靠山,奥尔如果跑到长沟街去喊一嗓子立刻就有几百人冒出来为工作挤破头,他们怕报复?甚至……认为警察无法保护他们?
“快来人!!!”突然传来了一声喊叫,奥尔下意识朝着喊叫声的方向跑去,是审讯室。
他人还没到,就看见从里边抬出来一个人,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也小跑了出来——兼职法医已经带着尸体走了,但以防万一,比如又有尸体要活了,或者又有尸体要验尸之类的,他把他最好的学生留了下来,还真的用上了。
医学生给抬出来的男人做着心肺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