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但感觉撕断她所有精心呵护的脆弱发根更好玩。
……在那个光头老妖婆绝望得眼线都哭晕后拽走了那张触感顶级的丝绸床单,还顺走了两只蒜香大鸡腿做晚饭。
这时候哭着发抖管什么用,在背后说坏话对她指指点点,就要有发根断绝的觉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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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了太多人性的黑暗面,接触甚广的她也不是不明白自己换了装扮后招致的麻烦。
因为男装的她是完美的“坏男人”,而坏男人就是最吸引女人。
坏女人同样最吸引男人,她都记不清自己在夜店折断过多少手臂了。
……她实在讨厌依靠性别外表来衡量吸引力,姐姐就这点说过她无数次了——但,管它呢,她又不谈恋爱,她就是要高高在上地坐在旁边表示嫌弃。
而且,作为“女孩”,真心不喜欢“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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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坏”,在她眼前都是幼稚园小朋友为了帅气假扮出来的东西。
愚蠢,轻浮,无病呻吟,而且谁知道他们背地里得过多少病。
没谁能比更坏了,每一个“坏人”都是班门弄斧,更别提那些估计连鸡都没杀过、只是假装叛逆不合群的“坏男人”。
所以看着每一个“坏男人”都有点想笑的。
当然,她也不喜欢无趣的好男人,什么温和忠厚老实——呵,听上去就想打哈欠——她又不是要选结婚对象,也不要什么稳定的港湾,她要什么好男人。
非要说她偏爱的类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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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p哟。因为小p不可名状,是个很奇怪很奇怪的家伙。”
“……再次,谢谢您莫名其妙的夸奖。现在可以从我的椅背上下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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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下属本人当然是她最偏爱的类型。
反正也描述不出所以然,她只需要指指下属就行——如果下属不是她偏爱的类型,怎么可能折腾他五十年还没生厌呢。
从不委屈自己,这么多年唯独挑了这么一个家伙拉去床上,她挑人上床又不是随便在抽奖箱里摇奖品。
她当然只会跟自己最偏爱的类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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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可以自信地说,对下属的偏爱无关外表——其实从不喜欢下属的蓝眼睛,每次和他对视时,只会觉得“奇怪”“虚假”,想要掀掉那抹蓝色下掩藏的东西。
她总觉得他的眼睛不该是那样的颜色,应该……更美些。
她说不上来,但就是觉得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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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很不情愿承认的是,对下属的偏爱哪怕能撇除外表的因素,也是会跟“性别”扯上关系的。
跟“性别”关系可太大了。
他是个男人,所以她才想把他拉上床啊。
……唔,反正她又不跟下属谈无关性别外表的恋爱,这么较真干嘛,被性别影响就影响呗。
睡起来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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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沙、沙。”
……低头瞧了瞧自己西装上的袖扣,后者闪烁了几下,露出系统世界内部通讯特有的标识。
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扯下袖扣,按到耳边。
“沙沙、沙……建立通讯……建立中……听到了吗……您听到了吗,小姐?”
小姐变形的猫耳朵不禁快速抖动了一下。
不远处聚堆的雌性兽人们小小地惊呼起来,因为气场黑暗的黑猫先生抖耳朵时意外很可爱。
:“……”
:“喂。你到哪儿了。怎么还没来。”
别跟我说是什么“女士梳妆总要慢些”的扯淡理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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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下属并没有给出会让本就烦躁的她暴走的扯淡理由。
通话那头杂音很多,钢琴曲与鼓点混在一起。
“很抱歉……”他断断续续地说,“我被拦在入口了……”
立刻扭头去看演唱会的入口,但绝无狗影。
“……是最外围的……会场总入口……我进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