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庞大,还要带来求和的贽敬之礼,又不是老百姓入城门,扎在城门必然无法通行,指定要分一个先后。
而燕国和赵国素来不和睦,两个国家打来打去,你死我活,结怨颇深。试想想看,燕国和赵国同时出现在城门,怎么可能互相谦让?加之此次五国联军,燕国说得好好儿的,临时变卦放了鸽子,赵国自然怀恨在心,到时候两个国家在城门口见了面,不掐个你死我活才怪呢。
成蟜要的就是个效果,燕国和赵国互掐,互相消耗,秦国才能坐收渔翁之利,到时候在适当的时机,将两国连根拔起。
今日便是迎接赵国和燕国使团的日子,成蟜一行人站在城门口等候,遥遥的,便看到了两国的车队。
经过成蟜严密的计算,赵国和燕国果然狭路相逢了。
成蟜坏笑道:“一会子便有好戏看了,等他们打起来,咱们再来一个火上浇油。”
李斯不由侧目多看了一眼成蟜,眼神中略微有些钦佩。
斗甯则是笑道:“就属我弟弟最聪敏。”
成蟜道:“大哥,这等缺德的法子,你也要夸赞么?”
斗甯道:“怎么会是缺德了?若是放在个人身上,便才是缺德,但放在国家大义之上,蟜儿你便是深明大义。”
成蟜:“……”哇,亲哥哥的滤镜就是厚啊!
众人正在攀谈,赵国和燕国的车队在城门口堵了起来,城门就那么大,怎么可能一下子通过两国车队?
成蟜装作一脸歉意,笑容里却没多少真诚:“哎呦,你看看,真是对不住,蟜这些日子公务繁忙,实在晕头转向,竟是看错了时日,怎么把两国进城的时日错放在一起了呢,这……”
赵国的特使乃是郭开,郭开一看到成蟜,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他脸上的伤痕还没有掉下去,根深蒂固,更不要说心中的恐惧了。
郭开面色透着蜡黄,分明穿的体面,却透露着一股不正常的萎靡,一直吸溜着鼻息,眼神恍惚,显然是药瘾犯了的模样。
赵国素来与燕国不和睦,郭开道:“秦国大行人,您言重了言重了!这这……这也不是甚么大事儿,让燕国使团让一让,我们的车马先进城,不就得了?”
燕国的使者一听,立刻不干了,道:“凭甚么是我燕国的使团让一让?你们赵国的使团为何不让一让?把你们的车马后退一些,让我们的车马先入城!”
郭开哈哈一笑:“你们?你们也配先入城?”
燕国使者冷笑:“怎么,我们燕国的使团不配,你们丢失阙与的赵国使团,就配先入城了?”
“你你!”郭开气得指着燕国使团的鼻子大骂:“你说甚么!?你有胆量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