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特使:“……”
韩国特使:【不应该啊,这小吏生得如此貌美,总比前些日子成蟜带走的韩非要年轻貌美的多。】
成蟜恍然大悟,是了,日前自己将韩非从韩国带走,必然有许多人误会了,毕竟在他们眼里,韩非就是一个不识时务的没落贵胄,半点子本事也没有,成蟜看上韩非,就是看上了韩非那点子美貌。
所以韩国特使故意安排了一个年轻好看的小吏,想要如法炮制,将小吏塞在成蟜身边,作为韩国的眼线,也好洞悉秦国的一举一动。
成蟜撇了撇嘴巴,自己是这样肤浅的人么?
成蟜侧目打量了两眼那个小吏,只是随便看看,毕竟是韩国特使精心挑选的,合该长得好看罢?
成蟜这么一看,当真有些惊讶,眼前这个小吏,还当真是……有点好看!
小吏的确比韩非年轻不少,长相斯文俊秀,肤白貌美,面容有些怯生生,仿佛社恐一般,与成蟜不小心对上眼神,立刻垂下眼目,还后退了半步。
韩国特使见成蟜打量小吏,立刻道:“大行人,叫你见笑了,唉——外臣这手底下的小吏,一个比一个不叫人省心,你看看,真是没用!”
成蟜笑眯眯的道:“是么。”
“大行人,”韩国特使可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大行人若是看得上,合乎大行人的眼缘儿,不如外臣便这小吏送与大行人了?”
小吏紧紧抿着嘴巴,垂着头,两只手在自己的衣角抠来抠去,紧张得不得了,这哪里是做细作的料子?
成蟜心想,韩国使者想要安插一个细作在自己身边儿,若是自己拒绝了这个满脸写满社恐的小吏,说不定他还会安排其他人来,若是换了一个精明的,自己还要留心,干脆把这个肤白貌美的小细作留下来。
成蟜搓着的掌心,上下打量着小吏,眼神颇为“猥琐”,道:“怎么好意思呢?韩国特使,你这……不太好罢?”
韩国使者会错了意,还以为成蟜真的看上了这美貌的小吏,连声道:好!怎么不好!只要是大行人您看上的,有甚么不好的?要不然……外臣这就将小吏送到您的屋舍?
说罢了,还低笑着补充了一句:“沐浴更衣,外臣叫他洗干净了,给大行人您送过去。”
成蟜笑眯眯的道:“那蟜也就不推辞了。”
韩国特使还以为自己办成了,赔笑连连,恭送成蟜离开。
成蟜往远处走,其实还支棱着耳朵听着后背的动静,韩国特使压低声音威胁的道:“你给我听好了,好好伺候秦国大行人,将成蟜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的全部告知与我!”
成蟜来到宴席之上,嬴政已经在了,道:“蟜儿,怎么来的如此晚?”
成蟜笑眯眯的道:“有点事情,绊住了脚步。”
嬴政道:“甚么事情?”
成蟜想了想,还是暂时不告诉嬴政,因着若是告诉嬴政,韩国特使派了个美貌的小吏来勾引自己,嬴政必定会吃味,立刻将小吏遣走,反正也不是甚么大事。
成蟜摇头道:“没甚么。”
双方使者到齐,宴席很快便开始了,韩国使者有意讨好嬴政和成蟜,宴席置办的隆重奢华,各种殷勤备至。
成蟜吃好喝好,眼看天色不早了,便准备撤了,回去歇息。
嬴政送他到屋舍门口,眼看今日斗甯没有来捣乱,嬴政压低了声音微笑道:“蟜儿,不让哥哥进去坐坐?”
成蟜饮了一点小酒,身子微微发热,听到嬴政低沉暧昧的嗓音,心里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刚要点头,却听嬴政道:“蟜儿,你屋里有人?为何点着灯。”
成蟜下意识“啊?”了一声,脑海中轰隆作响,这才恍然想起来,是了,自己屋子里有人,是韩国特使送来的肤白貌美小吏!据说洗干净等着自己呢,嬴政这要是一进去,岂不是火星撞地球,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不!”成蟜展开双手拦住嬴政,道:“屋里没人,出来的时候忘记熄灯了。”
他说着,推着嬴政后背道:“哥哥,你回去罢,今天太晚了,呼——好困啊,蟜想休息了。”
嬴政莫名其妙,上一刻明明气氛刚好,下一刻成蟜却巴巴的赶着自己走?
成蟜将嬴政“赶走”,确保嬴政真的走了,这才做贼一样推开自己的屋舍大门,探头探脑的往里走。
果然,一个人影站在屋舍的角落,那人的存在感很低,若不是成蟜仔细观察,几乎都看不到他。
是那个小吏!
小吏穿着一身又薄又透的宽大衣袍,看到成蟜走进来,吓得连连后退,把自己缩在墙角,好似成蟜是个变态一般。
成蟜:“……”
成蟜今日饮了酒,加之车马劳顿的,想要歇息了,摆摆手道:“你退下罢。”
小吏如蒙大赦,连连感谢:“谢大行人!谢大行人!”
说罢一溜烟跑了,
仿佛兔子一样。
小吏从成蟜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