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在宋朝的史书上也有记载,时人的一些笔记里面,也都有吕洞宾的事迹。
“吕祖大名,我自然知晓。”
高昇泰闻听吕洞宾之名,恭敬说道。
大宋崇道,那边的道门弟子不可胜数,关于吕洞宾的事迹也是越传越奇,大理虽然偏远,但是也久有耳闻。
“我的武功也算是承自吕洞宾。”
徐浪说道:“早年出海,又有奇遇,学了一些外门招式,后来在苏州,也看了一些武功杂书。”
先天功这一门武功,徐浪是在笑傲世界收集,而根据道人所说,王重阳学法吕洞宾,方才短时间内天下无敌,如此算来,徐浪也算是吕祖一脉。
“原来承法仙人。”
高昇泰对徐浪肃然起敬。
王语嫣在车厢之内,闻言暗道:这苏州的武功杂书,说的就是琅嬛玉洞了。
高昇泰又向徐浪请教剑招,徐浪也对高昇泰说一些剑法招式,一路之上倒是相谈甚欢,王语嫣在车厢之内,听徐浪所提剑术,大都依据五岳而来,种种变化,闻所未闻,也不由上了心。
五岳剑派之中的招数,徐浪也不过和人斗招,以及在华山思过崖的山洞之中见过残招,但是现在徐浪玄功已深,并且九阴真经总纲精妙,本就极有创造能力,郭靖看到了华山有十二株大龙腾,心中立时浮现总纲,自觉能够创出十二路拳法。
现在徐浪也是如此,心中一想五岳剑法,诸般玄功自相印证,立时就将五岳剑法补全,就算是泰山派的岱宗如何,也不过想了想后,招式心法原理就都出来了。
这种招式,被系统归类为招式自创,本就是徐浪武功极高,由化境意境中衍变而来,自然不能彻悟化境,获得属性。
马车行经一处,段正淳忽然勒马,要众人在这边稍等,他和段誉则向一处偏远的寺院而去。
那里就是玉虚观,而他的老婆刀白凤生气之后,多会来到这边。
段正淳和段誉敲开了门之后,两个人自然是对刀白凤好一阵儿哄,然后方才带着刀白凤一并而来。
“誉儿。”
刀白凤看着段誉,说道:“你爹怎么心事重重的,可是又出了什么事?”
段誉看了看段正淳,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妹妹,摇摇头,说道:“娘,我不好说,你很快就知道了。”
刀白凤这才继续往前走去,临到众人面前,眼眸在人群之中略微一扫,赫然便看到了段延庆骑马,位于四大家臣之间,而瞧着段延庆脸上的伤疤,也让刀白凤一瞬间就想到了那一晚上。
那一晚上,段延庆已经是迷迷糊糊,只记得有一白衣女子委身相就,便以为是观世音菩萨显圣,由此让他有了活下去的勇气,而对于那一晚上女子模样,段延庆也不过一片模糊,并不清楚。
刀白凤则是那一晚上的主导,对于段延庆的身体特征是清清楚楚的,纵马飞跃之时,段延庆脸上的那几道伤疤尤为清楚。
现在骤然瞧见了段延庆和段正淳在一起,刀白凤只觉是事发了,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身子一软,被旁边的段誉扶住。
当年的那一件事,刀白凤心中没多大惭愧,毕竟是段正淳对不起自己在先,不过后面有了段誉,就让她深感孽缘,而此时若是拆穿,刀白凤不想自己可能遭受什么,先想到了段誉稳稳的皇位,只怕都要没了。
“那是四大恶人之首,你不要怕。”
段正淳伸手扶过刀白凤,惭愧的说道:“我要说的事情,是当年……”段正淳惭愧的说了他女儿的事情。
原来不是我的事发了。
原来是你的事发了。
刀白凤心中略松口气,跟着段正淳看向了旁边的王语嫣,木婉清,像是这种事情,本来应该回家慢慢说,但是段正淳此时在外说来,刀白凤自然知晓段正淳尊重她的心意,也想要让她大度一点,将女儿给带回去。
“既然是你的女儿,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禀明皇兄,如何赦封全都依你。”
刀白凤说道。
若是在平时,刀白凤绝对说不出这种话来,只不过是骤然看到了段延庆,心中的旧账全都被翻了出来,原本就心中胆怯,又感念段誉不是段正淳的亲子,心中惭愧,故此少有的大度。
“凤凰儿,你真是……”
段正淳感觉自己想要哭死,老婆太大度了。
“我可不准她们的娘过来。”
刀白凤又说道。
对当年的情敌们,她自然是心中深恨。
若是按照段誉和众多妹子的年龄计算,可以清楚的知道,段正淳成婚之后,才遇到的秦红棉,甘宝宝,李青萝,阮星竹,至于段正淳这炮王还有多少好情人,那就不清楚了。
对这些女人来说,她们知晓段正淳结婚,仍然跟着段正淳,也有要做小的意思,只不过对刀白凤来说,知三当三,个个该死。
现在放她们的女儿过来,也是刀白凤一时宽心,一想到她们,刀白凤心中就只有恼恨。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