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
而且人家有了师门帮衬和支持,姨妈知道后也不会怪你的。
不如你我二人诚心结交伯谦,相处久了关系一样能亲近起来。”
薛蟠想着不是自己不努力,而是自家来晚了,心情立马就好了起来。
石仲魁倒是没怀疑,又聊了一会,见贾琏三人放下茶碗看着自己,笑着让除了顺儿之外的下人全站远点。
这才打开一直放在桌角的木盒,“小弟祖传20把扇子,琏二哥应该已经从外面听说过了。”
这话说的贾琏脸色微红,除了薛蟠外,冯紫英都听出石仲魁这是暗指贾琏不怀好意。
但贾琏一时又不好解释说,是自己亲爹,荣国府大老爷贾赦强命自己来买扇子。
子不言父过,在封建社会,在勋贵、官宦人家中就是铁律。
私下里骂骂也就算了,可要是被人知道,一个不孝就可能打死亲子的年代,贾琏可不敢胡说。
石仲魁的目的也不是羞辱贾琏,毕竟与其针对他,还不如针对贾赦更有意思。
装模作样的拿出几块手绢,在桌子上铺上两块手绢,这才用另一块手绢包着扇子,小心翼翼的从盒子里拿出两把扇子打开放在桌上。
这举动立马让贾琏、薛蟠、冯紫英,还有一旁伺候着,顺带当耳朵和传话筒的顺儿惊讶不已。
接下内心对这几把扇子的评价猛的拉高了几个级别,又确信石仲魁确实非常看重这些祖传的扇子。
薛蟠只是个榆木脑袋,看不出扇子的好坏,但贾琏和冯紫英至少能认出扇子上湘妃画的作者是谁。
“好东西、真真是好宝贝。”
贾琏附庸风雅的感叹几句,抬头看着石仲魁问道,“贤弟既然有隐情,何不说给我等三人听听,以我们三家的名望,或许能帮贤弟一把。”
冯紫英想了想很快点头,薛蟠则是直接拍着桌子保证道,“兄弟有难处尽管说,千两银子,小弟还是拿的出来的。”
石仲魁心里骂了一句尼玛的狗大户。
刘姥姥从王熙凤手里得了20两银子,就说够他一家一年的口粮。
石仲魁摆摆手,根本没想过人家是送,而不是借。
反而在他看来真借了三、五千两,扇子就得全抵押给薛蟠,最后必然进了贾赦手里。
到时再想拿回来,贾赦那老混蛋肯定会耍无赖,而且这事他是真做的出来。
“为兄先谢过薛兄弟”,对着薛蟠拱拱手。
然后把想好的话说出来,也趁机借贾琏、冯紫英、薛蟠三家之口,解释自己为什么前后大不一样给外界听。
“小弟家道中落,虽有点读书的天赋,却一直忙于生计,去年更是连饭都差点吃不起。好在私塾先生心善,又看我读书刻苦,也有些天赋,给我指了条明路。
但既然要拜师,就得有拜师礼。
否则小弟胆子再大,也不敢带着几篇自己写的文章,就上门求见。”
听到这,贾琏三人很快明白过来,为什么只身下6把扇子了。
但这三人不仅没觉得于洪高无耻,反而觉得这才正常。
贾琏身上的五品同知的官位是花钱捐来的。薛蟠在户部挂虚名,头顶皇商的名头,是靠祖宗的旧情分。
冯紫英就更不用说了,他想有个差事做,一花钱二死老爹三从武四读书。
读书就免了,从武家里不让,就剩下花钱买了。
所以这三人丝毫不觉得有问题,反而暗叹石仲魁运气好,靠着十几把扇子,拜了缮国公府从六品女婿当老师。
贾琏看了看桌子上的扇子,又看着石仲魁开口道,“那贤弟的意思是?”
“小弟想知道,琏二哥急着找我,是有公事还是私事?”
贾琏一听就知道这是问自己,想要扇子是为了帮贾家去求某个人。
还是单纯的只是因为听说扇子好,就想花钱买回去当玩物。
而要是后者,就不用再开口了。
“哎”,贾琏顿时羞愧难当,脸都红起来的坐在椅子上叹息起来。
“非是为兄不知进退,实在是大老爷不知道从哪里听到贤弟手中扇子的事。
几天下来,茶饭不思,为兄作为人子,只能上门试试贤弟可否割爱,成全为兄一片孝心。”
贾赦强逼自己来买扇子的话,贾琏终归没好意思说出来。
现在这么一说,那就是当儿子的因为孝顺,这才逼不得已上门。
传到外面去,贾赦有面子,外人也会称赞贾琏。
石仲魁装模作样的沉默片刻,在三人注视下收齐两把扇子。
正当薛蟠站起来想开口,就见他从木盒里拿出一把扇子,放在贾琏面前。
“小弟和琏二哥,还有薛兄弟,冯兄弟一见如故,既然二哥有难处,这把麋鹿迎春扇,就送给二哥回去交差。”
“这、这……”,贾琏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刚想说花钱,而且是重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