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贾珍也不错。
当天下午,贾母的屋子里的小姐、媳妇们再次被请了出去。
贾赦、贾政在大家疑惑的目光中,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贾政有些恼怒的对着贾琏、薛蟠问道,“这好好的刚说完桃树的事,为何又牵扯上酒楼?”
等听完贾琏和薛蟠的解释,贾母三人这才松了口气。
随后又疑惑的问道,“那酒楼真那么赚钱?”
“这事还能有假”,薛蟠囔囔道,“从开业到现在也就5天而已,每日三四百两银子的收入,扣掉本钱,纯盈利不低于200两。
按照老掌柜的说法,即便今后的生意差一半,每年2、3万两还是有的,再说这事二嫂子肯定知道。”
贾母三人立马看向贾琏,贾琏有些为难的点点头。
事无巨细的把所有事情都抖了出来,免得被察觉到自己有隐瞒,最后不仅酒楼的份子没了,还得挨打。
贾母仔细一算,惊呼道,“那不是说,你和二丫头加起来,每年有四、五千两银子的收入,而你们也就投了1万五千两银子而已?”
贾琏撇了眼双眼放光的贾赦,心里一紧,忙看向贾政,想求他帮忙说话。
可贾政此时也被石仲魁送迎春份子,还有一年一千多两银子的事给惊住了。
不是贾政觉得这钱多,而是以往姑娘的在家中的份例也才2两银子,这有人忽然送这么一大笔钱给自家侄女,确实让他一时理解不了。
贾母忙让贾琏把王熙凤喊来。
王熙凤看着一屋子的亲长,只能说按照每天都坐满,和只坐满一半来算,确实和薛蟠说的差不多。
而且即便会贤楼不做菜肴,只做菠萝包、蛋挞和两种冰糕,每日也有7、80银子的收入。
即便每日只赚40两,光这些糕点一年也有一万三、四千两的纯利。
甚至按照王熙凤的想法,干脆卖了酒楼,再找一间大一点的铺子,只做糕点说不定赚的反而更多。
这下即便是贾政,心里都开始算计着,石仲魁毕竟是女婿,而贾珍可是实实在在的贾家子弟,甚至还是族长。
这有好处,当然先想着自家人。
贾母很快点头,“这事我做主,就按照……”
“等等”,贾赦急切的站起来说道,“伯谦是我荣国府的女婿,他手里缺银钱,不和我这岳丈说,已经是见外了,卖家产更是不该。”
贾母、贾政、贾琏、王熙凤和薛蟠听到这话,顿感意外。
这可不像嗜钱如命的赦老爷的做派啊!
“琏儿,你这就去你妹婿家,告诉他缺银子我这个岳丈先借给他,什么时候有钱了,就什么时候还。”
王熙凤一听就明白了贾赦的算计。
贾母随后也露出了然的眼神,刚想阻止,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贾赦这话咋一听,那是半点毛病都没有,还得夸他。
“老大这次总算有了当长辈的样子,琏儿,就按你爹的意思去办吧。”
“是”,贾琏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走出屋子。
随后薛蟠也告罪一声,忙跟了出来。
王熙凤倒是也想走,好告诉贾琏一声,趁机交好石仲魁。
可她那点心思哪里逃得过贾母的眼睛,笑呵呵的说自己腿有些酸。
贾赦和贾政忙告退时,王熙凤只能乖乖的蹲在脚踏上,满脸笑容的帮贾母捶腿。
……
石仲魁听完贾琏的话后,根本就没想过贾赦会好心,只觉得他这是鬼上身了?
既然一开始就没被贾赦的话误导,更明白贾赦这种人只在乎银子,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过来。
借钱应该没问题,但既然先提起卖酒楼份子的事,自己再借钱的话,为了面子和信誉肯定要把酒楼一半份子押给贾赦。
以贾赦贪财的性格,百分百会以酒楼抵押给了自己,那今后酒楼的盈利他拿。
自己还得还钱还利息,贾家还得了好名声。
一旦自己花掉了借来的钱,好几年后都还不上。
到那时贾赦多拿几年的分红银子,还看清楚酒楼的生意是否真那么赚钱。
再催催债,就有了足够理由,要求以酒楼抵借款。
好算计。
想完这些,石仲魁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