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往外走去。他面上看起来倒还冷静,没什么不对,可是同手同脚的走路姿势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暴露了个彻彻底底。
“你要去做什么?”应春和忍住笑,假装没有发现任惟滑稽的走姿。
“去院子里给花浇水。”任惟给出的答案蹩脚无比,一听就漏洞百出,且不说外面今天一直在下雨,这会儿也没停,再说院子里的花早被应春和用遮雨布给遮了起来。
应春和没有再控制自己的笑意,畅快地笑出声来。
任惟总算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和借口有多傻,窘迫地要去捂应春和的嘴,“好了好了,别笑了。”
“别浇花了,真怕你把我绣球花给淹死了。”应春和好不容易停下笑,却依旧不忘打趣任惟。
虽说话是打趣,倒也有几分真心实意,任惟想要帮他忙的心是好的,但是术业有专攻,交给全然不懂花草的人来帮忙侍弄,遭殃的只会是花草。上次任惟帮忙摘杂草,结果拔了他辛辛苦苦种的菜一事尚且心有余悸。
应春和决定给任惟找点他力所能及的事。
他抬起手拍了拍任惟的脸,哄他:“你想看花什么时候都能开,花在哪又跑不了。倒是现在不早了,你能不能去把饭做了?”
意有所指般,他悠悠补上一句:“我外婆常说,好的老公要学会主动承担家务。洗衣做饭带孩子都该是老公的事,你觉得呢?”
任惟神情一滞:“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太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
应春和只好重复:“你能不能去把饭做了?”
任惟摆手:“不是这句,后面一句。”
应春和想了想:“主动承担家务?洗衣做饭带孩子?”
任惟急了:“不是,关键的那两个字呢?”
应春和眉梢一挑,恍然大悟般笑笑:“老公?”
任惟喜笑颜开:“我现在就去做饭!”
应春和就在身后看着他慌不择路地出去,差点撞上门,笑得不行,提醒他小心一点,别把头给撞破了。
任惟捂着头懊恼地回了一句知道了,而后钻进厨房去准备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