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突兀,包裹在白白连裤袜里的腿肌肉都跟着僵硬住。
疼!
那到底该有多疼呢?阮茉根本不喜欢跳舞,甚至觉得这个东西她可以规划到“反感”一类,只是以前她都刻意去让自己提前练练,这样上课时就不会疼就不会那么讨厌了。
一整个六七八月份她都在跟周子珩对着干,哪儿还有时间练习基本功?老师太狠啦!踩着她的大腿/根了,阮茉皱巴了一下眼睛,眼泪瞬间顺着眼眶就往眼角下太阳穴下滚落。
“放松。”老师也有点儿心疼了。这小姑娘竟然哭了,可她一哭,就是能让人瞬间心软心疼。
阮茉却眼泪掉的更加厉害,她不喜欢跳舞,她真的好不喜欢。那一下实在是太疼了,纵使老师已经没那么压紧,她还是感觉到好委屈。
讨厌哥哥!
仰着天鹅颈,掉着眼泪。忽然,就看到排练厅的落地窗外——
周子珩穿着黑色的长风衣,手里拿着车钥匙。
站在落地玻璃窗对面。
风吹过他的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