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做/爱吗?
周子珩不喜欢动用特权,所以他们也不可能在金字塔前做/爱。可周子珩毕竟有钱,他大手一挥,干脆买了一栋埃及的庄园,就建立在金字塔不远之处。
他们没办法在金字塔里做,但可以在金字塔的夜色下做。那间别墅很大,也有一个像是舞蹈排练厅那么大的房间,阮茉穿着白色的衣裙在夜色下跳舞,像是精灵。最后往往是以衣服落在了月光之中为结束,周子珩亲吻着小茉莉的嘴唇,问她这个地方嘈的舒不舒服?
阮茉也没有在泰姬陵的水池前浸泡,可她的氵却差点儿把那个大房间给淹没了。
两个人玩了很多天,看了很多天蓝天白云下的风沙和落日。倒数第二天,他们去了当地最著名的集市,阮茉用流利阿拉伯语跟摊主讲着价钱,周子珩拿了她换来的小贝壳手链,把玩在掌心,懒懒散散看着她逗着摊主哈哈大笑。
阮茉就是那么出色,在家里时会哭哭啼啼叫哥哥,可在外面又能够完全独当一面。周子珩倚着木栏杆,他忽然想到阮茉在学校里也是这么受欢迎。
一朵坚韧的茉莉花,无论在怎样的环境中,都能绽放的那么出彩绚烂。
阮茉抱着很多可可爱爱的小玩意儿回来,眉眼弯弯笑盈盈地望着哥哥。周子珩问她怎么买了那么多啊?整个摊都要被她给薅光啦。阮茉很开心地跟周子珩说,这些都是摊主姐姐送给她的哦!摊主姐姐好喜欢她,就多送了她好多好多小包包~
这个集市还有卖一些特殊的药草,都是个体户小成本的买卖。周子珩目光扫着那些稀罕的药材,有一些周氏也会每年都从埃及专门的大商户往国内采购。
“哥!我去趟洗手间!”阮茉手上沾了点儿糖渍,是刚才吃甜糕不小心抹到的。
周子珩给她拿了包面巾纸,然后就看着她蹦蹦跳跳离开。不一会儿阮茉就回来了,甩着手指上的水珠,小蛮腰在傍晚的暮色下萦着雪白的光。她问周子珩,玩上要去哪儿吃饭呀?
“带你去吃dawood basha?”周子珩给埃及分部的助理发了个定位,让他过来接他们。
阮茉吵了好几天要吃遍埃及美食了,特别喜欢吃当地的米饭,配上特色酱料。dawood basha是一道中东家喻户晓的饭食,羊肉末、芹菜和洋葱混合做成肉丸,加浓厚的番茄酱烹饪,最后铺在白花花的米粒饭上,再搭配烤松仁。酸甜又香浓。
阮茉:“好哦!”
这次在埃及陪跑的助理是周氏十多年的资深助理团员工,过去和周雾还是大学同学,他十分清楚老板和阮小姐的个人隐私,开过来接他们的车都是能升降后车厢挡板的。
因为大老板和他的小姑娘,总会在车上做一些不方便让人围观的事情。
还没开始吃饭,周子珩就先把小茉莉给剥干净了。
他是真的消受不了穿异域风情衣服的阮茉,乌发卷着在肩膀一侧,细长的腿勾着。就像是一只小妖精,在面前不断跳舞,告诉他快来啦。
周子珩狠狠咬着阮茉的嘴唇,惩罚她今天好像跟一个陌生的当地男人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带着醋意问小茉莉为什么要跟那个年轻的开罗男人微笑。阮茉胳膊吊着周子珩的脖颈,晃荡的不像话。
“啊啊啊啊啊啊……”
“我没有,我没有……唔——哥哥我没有。”
轿车开得很慢,绕到了太阳都落了地平线,星星点亮了苏伊士运河。
周子珩给阮茉整理好了白色的裙子,自己也穿戴好西服。小茉莉早就没了力气,开了胃后,需要尽快补充一□□能。
“哥……”她挂在周子珩的身上,松松垮垮道,
“哥……”
周子珩轻轻俯身,“嗯?”
阮茉:“你再靠近一点儿。”
“再靠近一点儿……呗?”
周子珩听话地靠了过去。
阮茉用手抓着他的后脖颈。
手指一用力——
忽然,摸出了一根细微的银针!
那个开罗的当地年轻男子当然不是阮茉抛媚眼的一次性风流对象,那是一个医药医生!那是周子川的人!阮茉不动声色给了他一个眼神,他瞬间就将麻醉针埋藏在了洗手池的密缝之中!
周子珩瞬间扑倒在了后车的座椅里!
车还开在开罗的高架桥上,下面是湍急的河水!阮茉忽然就拉开了车门,一百多迈的车速,风在疯了地吹,吹散开她浓密的乌发,阵阵飘扬在路灯光照耀的夜色下!
司机快要疯了,她这是在干嘛!!!
阮茉回了一下头,拔出车里的配枪。
磅——!
车前窗玻璃杯砸出了个窟窿,车头迅速偏离,往大桥护栏撞去。
“阮小姐!阮小姐!周——大老板!大老板!!!”
车头撞击上护栏的那一刻,阮茉甩了车门。
手拿枪,踩着护栏的铁杆。
纵身一跃!翻身跳离了车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