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给安排安排吗?这不会可以学,他好歹也是初中毕业,难不成还比不上二姐夫吗?”周建琴说着又拉出秦永田做对比。
内心深处,她一直对周建安很有意见,尤其是安排周建兰夫妻进矿里,家里兄弟姐妹他都顾及了,唯独把她这当四姐的撇在外面。
她家木森哪里比不上二姐夫了,他要招工不知道叫陈木森,反倒把秦永田给安排到金矿了,真是笑死人。
“周建琴你再扯上你二姐夫,信不信我抽你。”周母啪的拍了桌子,冲着周建琴发火。
这蠢东西说话就说话,故意拉出秦永田踩就让周母郁闷不已。
如此这般嫌弃秦永田,可不就是戳她王淑芬的脊梁骨吗?当初她嫁女儿本就愧疚不得已,就算秦永田真不好,她也根本听不得周建琴如此拉踩二女婿。
以前她不大说什么,是想着周建琴婆家条件不错,家里总有需要她帮衬的地方,考虑长远一些,由着她回娘家趾高气昂的摆谱也就忍了。
现在她儿子争气,以后也不指望周建琴婆家的帮衬,周母自然也不愿意惯着周建琴的狗脾气。
“不是我瞧不起他,说真的,他确实比不上二姐夫。”周建安也直言不讳。
“……”周建琴顿时脸上挂不住。
陈富东更是狠狠的咬了牙,目光看向堂哥陈木森。
他为了来金矿做工,私底下让家里人给堂哥塞了个大红包,屁颠屁颠的一起坐车来县城,帮着扛春笋,不仅累还掏了车费,就连住旅社的钱也是他出的。
这一笔笔可都是大花销,要是没能进金矿做工,说什么也得让他们把这些钱吐出来不可。
陈木森也接收到了堂弟的提醒目光,无奈叹息。
“建安,富东是挺机灵的一人,学东西也快。我这些年一直没开口麻烦过你什么,这一次,还希望你能看在姐夫的面子上给他安排安排。”陈木森语气诚恳,态度也很不错。
可惜开口说的事情很为难人,周建安不打算给他这个面子。
“姐夫,金矿投资成本大,现在都还没赚回本。一个矿工,哪怕是最轻省的工人,做一天的工钱也是三十打底,一个月就是九百块,安排个人很简单,可工钱呢?工钱谁出?”周建安也坦荡询问陈木森。
其实金矿很赚钱,年前年后赚的钱之所以没回本,那是因为他后期又追加很多投入。
“……”陈木森皱眉。
“所以说让你换一个工人,你就随便找个由头,说他做得不够好辞了,换富东不就行了。”周建琴插了句嘴。
“说得简单,那辞退一个工人,安排他上岗,等他可以下矿,这期间耽误的时间和工钱你们赔给我?”周建安讥讽周建琴。
“建安,金矿我们也是出了钱的,要不是我们这些兄弟姐妹的出钱,你这金矿不一定开得起来。”
“我们是姐弟,我也一直都没插手过金矿的事情,现在就让你安排个人而已,怎么你还推三阻四的。”周建琴用自己出钱的身份说话。
她出的钱是少,可好歹也是出钱了的,她觉得家里人出的钱帮衬作用还是很大的,便提醒周建安别有钱就飘。
周建安摇摇头笑了:“按你这意思,出个三百块,你还想做金矿的主?”
“我就是让你别那么死板,大家都是亲戚,你这样我和木森多没脸。”周建琴语气软了下来。
“行,那这样,我说个折中的办法,你看能不能接受?我安排他到金矿上班,但你们也从金矿退股,我把最近的分红加你们出的三百块都退给你。”周建安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当初想让家里人出钱,是想着帮衬兄弟姐妹,他知道周建琴的性子,却也没想着把周建琴给漏掉。
但现在看来,他终究还是做了个挺愚蠢的决定,周建琴这种人,把别人对她的好当做理所当然了。
“呵,人果然有钱了就翻脸不认人,周建安,我可是你亲姐姐。”周建琴红了眼,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亲姐姐也没见你这些年帮衬他什么?当初建安结婚,向你借点彩礼,你也是说没有。”
“要开金矿让你出钱时,也就抠抠搜搜的拿个三百块,你二姐一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都还凑了五百块,你倒好,出个三百块,你也好意思,后面等金矿赚钱了又知道后悔了,磨着建安要加钱,我都替你臊得慌。”
周母吐槽嫌弃,一点都不客气的揭穿周建琴的所作所为。
“自以为出个三百块钱很了不起,建安不是说了,金矿里的机器一台就得上万块,你以为你那三百能顶个什么屁用?还出钱,不说穿是给你脸了,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周母气得破口大骂,炮轰得特别彻底。
“是,当初结婚借钱我没借,可那不是因为我也没钱吗?金矿出三百是少,那我不也解释过了……”周建琴作势要哭,解释得很无助。
“我呸,那解释也就你自己信!”周母怒斥回去。
其他人是真没钱她也都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