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对那二房管家道:“我不进屋,只在院里与三娘隔门问候两声。”
管家愣了愣,一面对仆从使眼色,要他去找林二爷,一面又对应付林海道:“三娘子的病伤及喉咙,怕是只能听,不能言啊!”
“无妨。”林海摆手,“用不着三娘开口,我与她许久未见,出声安抚她几句便走。”
话已至此,管家实在找不到理由搪塞,好在林信来了。
林信准备去上职,一听林海闹着要见林温温,早膳都未来及用完,就火急火燎赶了过来。
林海看了眼他胡须上的饭渣,不由眯了眯眼。
他的这位二伯,虽然平日里不争不抢,却也不是个这般不仔细之人,他能如此,定是太过心急而致。
他身为兄长,想要宽慰几句病重的妹妹,这完全合乎情理,为何二伯要这样慌张?
林海心中那个猜想又重几分。
有林信出面阻拦,林海到底也是没能见到林温温,连她的院子都进不去。
可经此一事,林海开始差自己身边得力的小厮,暗中盯住二房,有任何异常之处,都要及时与他禀报,尤其是林温温身侧的那两个丫头,若她们敢露面,无论如何也要将人留住。
另一边,望烟楼里,林温温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躺在床榻上,只知在她睁开眼时,已经到了第二日,天色大亮,身旁空无一人。
林温温缓缓起身,熬夜后的脑袋有些发沉,她坐了片刻,才撩开床帐下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