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把你按在他面前他才养你的,你忘了吗小瓜片?你真的忘了吗?”
乔明轩捂住奶片的耳朵,不让小狗子听不靠谱大胡子的挑拨离间。
宗勇攻击一个物种不成,开始调转枪口攻击另一个:“乔明轩,你可真够忘恩负义的,你现在当着狗子的面说,当初是不是打死?我你都说不养狗?后来我没被打死?,你才慢慢接受了它?”
乔明轩像临时耳聋了一样,不听宗勇啰嗦。
宗勇不气馁,一个人的独角戏也?唱得声情并茂:“现在看?,还得是我啊!要?不是我把瓜片儿?安排过来,让你这有点喘气的动静,你说你得多寂寞吧?活得跟个清高老神仙似的,别人不能牵挂你你也?不牵挂别人的,我啊,就是要?用瓜片教育教育你,在这个世界上,两不牵挂是最没意?思?的,最有意?思?的就是有个什么东西拽着你,让你放不下?对它的牵挂,而且还是无怨无悔地!”
乔明轩不阴不阳地回了他一句:“你说的这种情况,不叫有意?思?,它叫贱。”
宗勇立刻说:“贱才好?啊,人哪有不贱的?你觉得你不贱,那是你还没到犯贱的时候。”
他抬手去胡噜奶片的脑袋瓜,奶片一边躲一边咬他,烦他烦得要?死?。
乔明轩觉得奶片要?是能说话?,现在已经开口问宗勇了:“烦你不知道吗,你贱不贱呐。”
但宗勇毫无自觉,躲着奶片的小嘴巴,继续胡噜它的脑袋瓜,一边胡噜一边问乔明轩:“说说吧,稳如老狗这个词,到底怎么来的,从你嘴里?居然还能问出?这么狗的词儿?,真是鹅妹子嘤啊!”
按照乔明轩的性格,他一向对这类奇奇怪怪的词语毫无兴趣。如果有一天他突然感兴趣了,那么一定与这个词本身?无关。
而应该是,与说这个词的人有关。
而有个人说的话?,竟能令乔明轩在意?到想?寻根问底——这才是让宗勇今天精神亢奋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