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不跑了。”封上上摊摊手,“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楚呈墨本来就是个胸无点墨的废柴,自然经不起激,一听这话,举起鞭子就冲过去要抽封上上,封上上冷哼一声,伸手抓住鞭子狠狠一拽,将他的鞭子夺了过来,楚呈墨也被拽得一个踉跄,撞上了巷子的墙,鼻下流下两行血。
“你没鞭子了,有本事再来打我啊。”封上上再次挑衅。
楚呈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摸了一手血,气得肺都快炸了,举起拳头就朝封上上冲了过去,封上上站在原地没动,直到他快要到跟前了,才突然闪避开,楚呈墨来不及刹车,再次撞到了墙上,额头与墙壁相碰撞,发出好大一声响。
楚呈墨撞得脑子一晕,直接摊倒在地,直接晕了过去。
封上上探头一看,“噗嗤”一声笑了,楚呈墨额头上鼓起来老高一个包,跟寿星公似的,格外搞笑,估摸着怎么的也得有个脑震荡。
本想再抽他两鞭子给应青云报仇,但想想后续的麻烦,她又忍住了,恰好此时有人追来了,封上上立马原地蹲下,抱住自己瑟瑟发抖,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像是被吓坏了。
应青云第一个跑进来,看到封上上这般,心都漏跳了一拍,什么都顾不得了,跑过来就将人抱住,颤着声问道:“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感受到他的担忧,封上上悄悄抬起头,朝他眨眨眼。
应青云先是一愣,继而狠狠地松了口气。
何宴等人也跑了进来,看到晕倒在地的楚呈墨,立马朝封上上喝道:“你把他怎么了?!”
封上上被“吓”得一抖,急忙替自己辩解,“他,他要打我,我避开,他冲得太快撞墙上去了,真的不关我的事”
何宴与张翰文一噎,都有点替自己兄弟臊得慌,追着一个女人打就算了,还把自己撞晕了,这要怎么办?
此时吴为也带着京兆府的衙役们赶来了,应青云站了起来,沉声道:“当街打马,撞伤百姓,还试图殴打朝廷命官,来人,将这三人带进京兆府!”
“你敢!”何宴和张翰文脸色一变,没想到他真的敢抓他们。
应青云冷着脸,半分情面不讲,“押走。”
衙役们得了应青云的命令,硬着头皮将这三位少爷带走了,当然,躺在地上的楚呈墨是被抬走的。
“姓应的,你竟敢抓我们,你给我等着!”
“姓应的,我爹不会放过你的,我等着你求着放我出去!”
两人一路叫嚣着,让百姓们围观了一场大戏,兴奋激动的同时也觉得佩服,没想到新来的京兆少尹大人这么不怕死,连这三位少爷都敢抓,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
等到巷子恢复了安静,两道身影轻飘飘从茂密的大树上跳了下来。
刚刚竟无一人发现树上坐了两个人。
若是封上上在此,一定会认出为首之人就是刚刚跟他们一起吃饭的玉王。
玉王看着封上上的背影,眼中出现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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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三人被抓进了京兆府衙门,一人赏了二十大板,稍后被关进了大牢之中。
收到消息的三家人纷纷震惊,第一时间就派人来了京兆府,京兆尹大人也没想到应青云会这么做,头疼地避了出去,黄少尹也借口处理案子跑了出去,让应青云自己应付这三家人。
何宴与张翰文两家来的都是家里的大管事,而楚家来的则是当家主母楚夫人。
楚氏这辈子就楚呈墨一个孩子,整个楚府也就楚呈墨一个独苗,说是疼入骨髓也不为过,听闻楚呈墨被抓入了京兆府,还受了伤,惊怒异常,当即便冲进了京兆府,衙役们阻拦不住,也不敢阻拦,叫她一路闯进了应青云的办公厅堂之中。
然而,在看见应青云的那一刻,楚氏原本满脸的怒色皆转为了愕然,定定地看着他,半晌没说出话。
应青云定定地回视着她,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过了好久,楚夫人才开口,只是语气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尖锐。
应青云淡淡道:“本官乃京兆府少尹,为何不能在此?”
“新任的京兆府少尹是你!竟是你!”楚氏只隐约听说皇上新点了一个京兆少尹,却不知道竟然是他,她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神色都扭曲了。
应青云淡道:“楚夫人,此乃京兆府,不是闲谈之地,楚夫人若是无事,还请离开。”
楚氏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脸色扭曲如鬼,恨得银牙都快咬碎了,这孽种不光当了京兆府少尹,竟然还把她的儿子抓了进来,他一个贱种怎么配!当初她还是太心软了,就不该让他活着走出京城!
“你把我儿子放了!不然我让你从哪来的滚回哪里去!”
对于这狠话,应青云一笑置之,“楚呈墨当街打马,撞伤百姓,还当街伤害我京兆府仵作,满街百姓可以作证,楚夫人觉得,令郎能放出去?”
“不要给我废话!赶快将人给我放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