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听她的。
秦母气急了,拎着手里的真皮小包就扑上去,瞄准徐闻妈狠砸,结果被徐闻妈一胳膊撂一边去了,坐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来。
秦父皱眉把老婆扯起来,面色铁青,他从来不屑于和这些乡村野妇多说一句话,结果今天却偏要打交道。
真是丢死人了!
秦父冷着脸说:“住手!”
结果被张招娣一句唱足了高调的你麻痹给遮挡住了声音,他在旁边喊了好几句,一句比一句声音大。
乔佑佑甚至都看到他深呼吸运气了。
还是没有敌过张六五个姐姐的魔音穿脑,最后还是秦母急眼了,扑过去把秦皎月抱在怀里死死护着,然后自己挨了好几下才宣告结束。
张招娣叉腰瞪着秦母:“你就是秦皎月的妈?你女儿都是我弟的人了,还在这里勾搭别人,要不要脸?传出去你们家还做不做人了?”
秦母简直要气倒:“你血口喷人!我要去公安局告你们!”
张招娣不甘示弱,扑上去就扯:“我弟弟已经在公安局了,你家死妮子肚子里都有娃了!还想抵赖!”
双方再次撕扯起来,最终秦母被一群女人压在地上扯下了一缕头发宣告结束。
秦父阴沉着脸:“在这里闹像什么话?找个地方吃饭,我做东,我们要好好掰扯一下这事。”
秦皎月捂着自己满是血迹伤痕的脸哭嚎道:“爸,你要给我做主啊!他们穷山恶水出刁民,不要给他们好果子吃!”
话音刚落,徐闻妈又跳出来对着秦皎月就是一个耳光:“你个扫把星,要不是因为你,我儿子不会变成这样!”
场面再次混乱,把秦父气得脸色煞白,指着秦皎月说不出话来!
这女儿哪儿哪儿都好,就是脑子不好使,自己还不是先稳住这些人,等把正事了结了再慢慢收拾,结果她还拆自己的台?
闹大了自己的官还做不做了?
最终一群人闹累了,终于被秦父领着吃饭去了,秦皎月在秦母的陪同下哭着换了病房。
她不要再和徐闻在一个病房了,徐闻被烧得面目全非了,睡着的时候还好,醒着的时候就用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说:“你这辈子别想跑!”
徐闻妈也借着这件事对着她颐指气使的,她也不敢反抗。
如今爸妈来了,看谁还敢欺负她,就让谁坐牢!
“妈!我今天这样,都是乔佑佑害的,不要放过她!”
秦母转头四处寻找乔佑佑,没有发现人,转头安慰女儿:“别怕,月月,妈妈记得了,不会让那个乔佑佑好过的!”
两人进了病房,乔佑佑从墙角再次露出头去,见人没了,很是遗憾地转头看着陆识州:“没得看了。”
陆识州:“你想看谁,我帮你去看。”
乔佑佑眼睛一亮,就那么渴望地望着陆识州。
陆识州看懂她这眼神了——带我去呀,我想看现场呀。
“你别去,秦家父母手段……”他顿了顿,“我会给你讲得很详细。”
乔佑佑想了想,还是应了。
她还没听过闷葫芦讲故事呢。
很有诱惑性呀。
陆识州还问她:“你想看秦家还是徐家?”
乔佑佑犹豫:“他们不会伤害你吧?”
陆识州说:“不会,他们不敢亲手动我。”
只是,会告诉陆家的人罢了。
乔佑佑迟疑了一下:“那我不想知道了。”
上一世陆识州被整得很惨,这对夫妻也功不可没,她不想让陆识州再冒险。
而且,秦皎月这次,怕是走不了了。
如果她可以毫发无损继续回到帝都去,那自己就白重生了!
想到这里,她就撒娇说口渴了,让陆识州帮她去找水,自己偷偷溜进了徐闻的房间。
掏出红线小心地系在了徐闻的手指上。
那红线一触碰到徐闻的手指,就瞬间黏到了上面,乔佑佑再怎么扯都扯不断。
乔佑佑就拿着钱去秦皎月的病房,远远地看到秦母正在和大夫吵架,她直接溜了进去。
秦皎月正坐在床上啃水果,因为脸太疼,啃一口就龇牙咧嘴的,疼得一直骂:“该死的野蛮人,该死的乔佑佑!”
骂完一回头,就看到乔佑佑站在自己旁边笑眯眯地看着她。
秦皎月吓得嗓门都变了声;“妈!!妈!!妈呀!”
乔佑佑直接给她按在那里,红线绑手上。
秦皎月哭得惨兮兮的,以为乔佑佑要把自己手指头掰断,结果乔佑佑只是握了一下她的手,就松开了。
然后在她耳边说:“你这辈子都做不回仗势欺人的恶毒公主了。”
说完推门就跑了,秦母急匆匆回来时,乔佑佑早就没了影。
秦皎月捂着手在床上直跳:“乔佑佑把我手掰断了,把我手掰断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