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就觉得好像一切都正常。
宋娟刚要说话,就看到宋之洋的眸子冷冰冰地看着她:“娟子,咱俩的事,回去说。”
宋娟不肯:“凭什么,有话就要在这里说清楚。”
宋之洋还没说话,乔佑佑心想不能再给她脸了。
“宋娟啊,我是小瞧了你啊,我原来只以为你醋意大,才专门把未婚夫带给你看了,告诉你,我和宋之洋没什么关系,结果你今天又挑唆着汪成在街上跟我闹。如果我真的和宋之洋有关系,这会儿他早就应该心疼得护着我了。”
“你读了那么多书,这点应该很清楚。但你还是要在街上闹,所以你并不是因为宋之洋跟我闹的。你啊,是想闹大了,让陆老师和我分手,然后你再趁虚而入。”
宋娟大惊失色:“你在胡说什么?!”
“那我再问你一遍,要是陆老师想娶你,你敢发誓说你不会嫁吗?当着这么多街坊邻居的面,来,说一句你不会嫁。”
宋娟张了张嘴,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如果她说了,日后怕是和陆识州就真不好成了,就算成了,也会被街坊邻居指指点点。
但如果不说……宋之洋这边……
她偷偷看了宋之洋一眼,发现宋之洋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失望。
他凭什么对自己失望,自己才对他失望呢。如果他好好的去找一份工作,当个派出所民警,粮食局采购员什么的,自己哪至于天天委委屈屈的。
说到底,他就是心无大志,跟自己不是一路人。
最后她咬牙道:“如果陆老师喜欢我,我为什么不能嫁?”
乔佑佑拍手叫好:“说的很好,所以你根本不是为了宋之洋跟我闹,你是想要我未婚夫跟我分手啊。”
既然撕破了脸,宋娟索性直接就说了:“你配不上陆老师,他日后是要回帝都的,你一个村姑,大字不识一个,只会拖累他。”
乔佑佑说:“干你屁事!”
宋娟刚想说这女人真是粗鄙,屁啊屁啊的,说什么呢,结果脸上又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疼,一摸脸,左脸已经肿了起来。
她急忙护住了自己的脸,乔佑佑就打她的手,那小皮鞭打在身上又痒又疼,钻心的难受,她尖叫着想躲。但是不管怎么躲,乔佑佑都能不偏不倚地打中她。
“你,你怎么打人呢!”
“因为我是村妇嘛。”乔佑佑毫无心理障碍,把宋娟打得哭爹喊娘,汪兴挣扎着想要去救宋娟,被乔佑佑一把拎起来,丢小河沟里去了。
宋娟想跑,结果被其余的街坊给拦住了,刘婶首当其冲,俩手一叉腰:“你这不要脸的婆娘,亏你还读过书,就这么当街抢男人,知不知道害臊!”
宋娟挣扎着喊:“爱情是自由的!”
然后被乔佑佑打的满地打滚,漂亮的裙子都沾满了泥,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往宋之洋身后藏:“哥,哥,你救救我,救救我!”
宋之洋看着宋娟的样子心如刀绞,他很想问问眼前的女人,我对你那么多年掏心掏肺,你竟然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还不告诉我?
今年年初的时候,就有人喊他去深市下海。但是宋娟要人照顾,他只能留下,如今人家做得风生水起的,挣了大钱,他也没遗憾,只觉得这是男人应有的担当。
但一片真心错付了。
他表情复杂地看着宋娟,最后把宋娟往怀里一搂,低头对乔佑佑说:“别打了,我代她向你道歉。”
乔佑佑说:“行啊,但是你只能保一个啊。”
指了指水沟里的汪兴:“你带走宋娟,这个你就得丢下了啊。”
汪兴在臭水沟里上下沉浮:“洋哥救我啊,洋哥!不要丢下我。”
宋之洋理都没理他,带着宋娟就走了。
乔佑佑蹲在臭水沟前笑眯眯的:“呀,你洋哥不管你了,呀,你娟子姐也不管你了,你知道搅屎棍子为什么都被人嫌弃吗?”
汪兴哭丧着脸:“为什么?”
“因为别的棍子,人家不愿意搅屎啊,嫌臭,但搅屎棍子就喜欢搅屎,说得我都恶心了。”
汪兴行走街道这么多年,凡是跟人动手,第一句绝对就是:“敢打老子,老子妈都没这么打过老子!”
而如今,他只想哭着跟自己去世的妈妈说,妈——你当年怎么不好好地打打我!
我不吃饭你打打我,我不读书你打打我,我不干活你打打我!!
我就不用挨今天这顿打了!
乔佑佑用小鞭子打完之后,又换了鞋打。
刚开始围观群众还看得津津有味,后来都有人看困了,围观人群中明显传来了道不同的呼噜声。
看睡着了都不想走。
汪兴眼神都要涣散了,他也想睡啊。但是每次他困得要睡着的时候,乔佑佑那鞭子就啪一下打他脸上了。
到最后他已经浮在水面上无欲无求,但求晕过去。
乔佑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