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激动得拍手,“我们现在就去海城找他。”
警察拿出一叠资料:“小大师,这里还有几个差不多同一时间同一个城市失踪的几个孩子,我们之前怀疑是同一个人贩子,他们会不会被一起拐去了海城?”
枝枝掐指一算,果然都有关联,“这些都被卖掉了,但这一个叫小辉辉地在失踪没多久就被打死了。”
枝枝将小辉辉的魂魄叫了过来,小辉辉当时已经七岁,已经有了很多记忆,所以三番五次想跑,结果人贩子给打死了,然后被随意扔进了一个鲜少人至的水库里,至今没人发现。
鬼的记忆能维持很久,小辉辉还能清晰记得人贩子几人的长相以及他拐卖了多少小孩,分别卖去了什么地方。
警察根据小辉辉的描述,成功画出了人贩子几人的图像,其中两个是已发现的通缉逃犯,其中一个绰号叫做红姨,经她手拐走了一百多个小孩。
枝枝根据红姨的面相,掐算着出她的位置,“她现在藏在南边一处小山村里,改了名字,剪短了头发,找了个没文化的种田老头当老伴儿,每天都在村里打麻将。
警察立即联系当地民警,两地合作抓捕逃犯,赶到村子时她正在村里打麻将。
当警察要抓走红姨时,麻友们都不信她是坏人:“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李大娘人很好的,虽然才嫁到我们村两三年,但每家每户有红白喜事都会主动帮忙,做事也利索得很。”
“而且每次打完牌赢了钱就买糖给村里的一些小孩儿吃,小孩儿都很喜欢她,都喜欢去她家找她玩。”
警察没想到蛇蝎心肠的红姨竟然在村子里还混出了个好名声,真是讽刺:“你们这些家长也太心大了,她是人贩子,前三十年里拐卖了一百多个儿童,还拐卖过十几个无辜妇女,绰号红姨,近三年才收手躲起来的。”
麻友都吓傻了,“李大娘是人贩子?”
“没错。”警察拿出通缉令递给大家看,“你们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还真是。”麻友们认出是同一人后都后怕的拉着孙子孙女躲得远远的,“你不会是专门埋伏在我们村,想拐走我们家小孩吧?”
匆匆赶过来的老汉护着红姨,“不可能,李妹儿人很好,不可能是人贩子,你们肯定认错了人。”
警察拷上红姨带上车,“我们已经调查清楚,她就是拐卖一百三十个孩童的红姨,绝对没有冤枉她。”
老汉听不进去,依旧冥顽不宁的护着红姨:“就算她曾经做过坏事,她现在已经改好了,改好了你就不要抓她了,我代她道歉行不行?”
警察都要被这个法盲气笑了:“大爷,犯了罪说一句改了、说一句对不起就抵消一切的话,那要我们警察又做什么?”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只适合犯点小错的三岁小朋友,就算她现在收手了、道歉了也不能抵消她害得一百多个家庭分崩离析的罪孽,而且还涉及人命,我们必须带她回去接受法律的制裁。”
红姨没有狡辩,只是在被带走前,深深地看了老汉一眼。
抓到红姨后,警察还从她住处的一个旧行李箱里找到了一个笔记本,笔记本上简单记录了从她二十五岁到五十五之间转卖的小孩以及妇女、价格等信息,从几千到几万不等。
另外还找到其他人贩子的联系方式,顺藤摸瓜,又抓住了十几条大鱼,再根据这些大鱼追查下去,至少能找回上万个小孩。
当地警方根据线索齐齐出动抓捕人贩子和解救无辜幼童,枝枝继续算其他失踪人口。
“这个男人叫崔明,三十岁,在去年夏天失踪的,失踪前曾打电话告诉老婆要去邻市谈生意,第二天早上他老婆打电话就联系不上,警察联系谈生意的对象也说没有见过,在公司等了一天都没等到人,电话也打不通,以为是被放鸽子了。”根据陆之西的经验,中间路段有河,又没有监控,要么是开进河里了,要么就是被拦路抢劫谋财害命了。
当地警方也这么觉得,但家属是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们搜遍了周围几座山都没找到人。
枝枝掐算了一下,的确是掉进奔腾而过的湍急河流,河水连人带车的卷进泥沙里,是找不回来的,“在大江下游一段。”
崔明的家属其实早有猜测,只是不死心而已,现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了,他老婆抱着两个孩子坐在门外的石阶上,无声哭了起来。
警察想安慰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轻轻叹了口气,只能想办法经历帮忙打捞尸体,但掉进江里得人哪还能捞起来?
枝枝还在一个接一个的不停算,除了找孩子、丈夫妻子的,还有孩子找父母的。
陆之西念着资料:“这是个少年叫刘义,今年十六岁,他刚出生没多久被拐卖到了z城,后来因为查出患有心脏病,被第一个养家抛弃,随后辗转到了第二任养父母家,养父母家里条件一般,但对他还是不错,可惜好景不长,五岁时养父母出车祸去世,他只能跟着养父母娘家舅舅舅妈生活长大。”
“看到枝枝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