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操劳,睡眠不足,才会胡言乱语的,你等着我。”
牧其儿没走两步,却被白枭伸手拉回,紧紧抱在怀中。
“牧其儿,你好了,你没事儿了,你没有失忆,真是太好了。”
白枭只抱紧牧其儿,已经无法抒发他失而复得的激动心情,抱起牧其儿就转了几圈儿。
惊得不明所以的牧其儿花容失色。
“牧仁哥哥,你快放我下来,我们还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北蛮皇宫里,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白枭这才定了定心,将牧其儿抱回床边坐好,认真看着她。
“牧其儿,这几日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慢慢说与你听。”
……
半个时辰后,牧其儿眼眶红肿,她低垂着头,与白枭一起,来到了君凌云与楚云溪的面前。
正在用早膳的楚云溪惊喜道:
“牧其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牧其儿刚止住的泪,便又汹涌而出。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哭道:
“皇上,皇后娘娘,是我该死,总是为虎作伥,敌我不分,你们狠狠罚我吧。”
白枭在一旁心疼地看着,却没有扶牧其儿起身,也没有为她求情。
他知道牧其儿心中的自责,如果换做是他,伤了同伴,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若牧其儿需要赎罪,他愿意代为受罚。
楚云溪却从座椅上起身,来到牧其儿面前,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快起来,白枭都喊我皇嫂了,你怎么还这么生分,叫我皇后娘娘?”
牧其儿听楚云溪如此说,才敢抬起水汪汪的眸子去看她。
楚云溪看着牧其儿红肿的眼,认真道:
“冤有头,债有主,不要把别人的错误,强加到自己身上。”
“皇嫂。”
牧其儿声音哽咽,她没想到,楚云溪会如此大度。
楚云溪的夫君,父兄,都曾因她涉险,楚云溪却能如此情真意切地待她。
楚云溪拿出帕子,为牧其儿擦了擦泪,又将她拉到桌边坐下,将一碗新粥送到她手边。
“你刚醒,吃清淡些,待身子恢复了,再好好补补。”
“皇嫂。”
牧其儿除了这二字,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语言,能表达她此刻心中的感激。
既是感激楚云溪帮白枭找到母蛊,救了她的命。又是感激楚云溪愿意包容她,接纳她。
“快吃,一会儿要凉了。”
楚云溪将勺子塞到牧其儿手中,她这才含泪吃下一口粥,心中满是感动。
君凌云看了白枭一眼。
“还站着做什么?”
“谢皇兄。”
白枭低头一礼,也是声音沙哑,眼眶泛红。他用力眨了眨眼,这才坐到牧其儿身边。
待其乐融融地用过早膳。君凌云对白枭道:
“你若想给他送行,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