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便是袅娜之态,看着便是温柔沉醉。
若是放在江南,这等长相说一整理更多汁源,可来咨询抠群幺污儿二漆雾二八一句绝色也不为过,但,此地是京城,该地的掌权者是马背上出来的,靠着征战打下了天下,比起娇柔,他们更喜欢的是英姿飒爽的女子,云珠这个长相,在京城,属实小家子气了点。
因此,在从原身记忆里知道这件事后,云珠便将心稳稳地放进了肚子里,这服侍皇帝的人,起码颜值要过关,像她这种长相,必定是不会留牌子。
云珠便抱着这种心态,站在了储秀宫门口,等着宫中贵主子的宣召。
在云珠再次小幅度地挪动身子,将身体的重心从左脚转到右脚后,终于等到了心心念念的召唤。
“正黄旗包衣,护军参领威武之女”小太监还在念着其他人的名字,但这声音已经被她自动摒弃在耳外,打着走个过场的主意,云珠跟着同队的姑娘们走了进去。
走进储秀宫宫门门,穿越光秃秃的院落,便是储秀宫的正殿了,秀丽的宫女将厚重的帘子掀开,肃容等着这批秀女走进。
这一批进去的秀女一共十人,云珠排在中间位置。
没有被这凝滞的气氛影响,云珠镇定自若地迈进正殿,甫一进殿,便感到逼人的热气铺面而来,面阔五间的大殿里已经坐满了人,四边沿着墙摆满了炭盆,上好的银丝碳微不可闻地燃烧着,闪烁的火光将朱红的柱子照得更艳。
正殿主位坐了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这便是大清后宫里顶顶重要的人物,太皇太后老人家了,在她身后半步的,坐着另一个年轻点的妇人,这却是顺治帝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娘娘,在她们下首,两侧摆了两张椅子,坐着相貌较好的年轻妇人,这才是皇帝的嫔妃,但在太皇太后面前,这年轻妇人也是大气也不敢出。
这大概就是颇得盛宠的格格呐喇氏和马佳氏,这两人也都是正黄旗的包衣出身,在康熙六年入宫,呐喇氏生了两个儿子,皇五子胤禔还活着,而马佳氏生了四子一女,却只活下来一子一女。
以上这些消息,都是望女成凤心切的乌雅夫人,灌输给云珠的,大清虽然入关已经多年,但后宫事情并没有形成些固定的章程,去岁仁孝皇后生子后薨了,宫里乱糟糟的便不成样子,皇帝和仁孝皇后感情甚笃,结发妻子去了后悲恸难耐,也没有心思理会宫里的事务,只全部交给了太皇太后操持,这次选秀,也是太皇天后忧心皇帝过于悲恸,一力促成。
“跪。”
心中各种杂乱的思绪没有影响云珠的行动,听见老太监的呼喊,云珠拿出了家中随着嬷嬷学到的本事,头发丝都不动地拜了下去。
“都起来吧。”
上首传来苍老却威严的声音,云珠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垂眸肃手肃立着,眼前是执掌大清后宫的女人,更是他们这种包衣家族的主子,为了全家人的性命着想,云珠也不能有什么不敬之处。
太皇太后眼皮耷拉着,似乎对下面的人毫不在意,戴着玳瑁指套的手微微抬起,旁边站着伺候的嬷嬷便知了她的心意:“从左边起,分别说明自家情况。”
“是。”候选秀女们纷纷应是。
“禀太皇太后。”站在最左边的秀女往前一步,便要陈述家门,许是她也知道这次小选是为了挑人服侍皇帝,心里有着大期望,还未说话脸便胀得通红,待说话时更是磕磕绊绊:“奴,奴婢为正黄旗”端坐上首的太皇太后眉头微不可见地皱起,那老嬷嬷立时说道:“这规矩是怎么学的,带下去。”
这秀女的脸瞬间白了下来,整个人软在地上,两个小太监飞快地将她拖了下去,一切都在瞬息之间完成。
“下一位。”
老嬷嬷完全没被这状况影响,无波无澜地继续说道。
“禀太皇太后,奴婢是正黄旗”许是第一个秀女的前车之鉴还在眼前,其他人都极力维持镇定,如果不仔细听,倒也听不出声音中的颤抖。
太皇太后高坐上台,听着这些惴惴的声音,眼皮也没抬起,只有皇太后时不时笑呵呵地说一句“好孩子。”
这样一个个自报家门,很快便轮到了云珠。
“禀太皇太后,奴婢是正黄旗下乌雅氏,祖父为内大臣额参,父亲为护军参领威武。”
按照家中嬷嬷的教导,云珠顺畅地将家中的父祖报了一遍,或许是她对进宫没有幻想,面对着这个帝国最尊贵的女人,她仍然保持了镇定,落落大方地行礼退下。
低着头看着地砖发呆的云珠,没有注意到在她退下时,太皇太后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散发出一丝兴味。
很快,这十个秀女的介绍都已结束,在小太监的带领下,进了偏殿。
偏殿里都是等候结果的秀女,这偏殿面阔三间,较之正殿要小上不少,久未有人住的宫殿,即使宫女洒扫的再怎么干净,总有一种没有人气的寥落之感,这一日里终于挤满了人,即使没有炭盆,但这么多人挨着挤着,这偏殿里也有了几分人气。
这次内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