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下面那一根奔波。辛苦赚钱都丢进销金窟,给贪慕虚荣只知道傻笑的八买些无用的东西。
那些八更蠢呐,又生病又被欺负,卖自己赚来的钱就随意挥霍,无怨无悔被商家们骗。
那些社会地位高的人呢,也没什么了不起,只是出身比较好的蠢货呐,很多比那些出去做钟的女人还贱呐。
但听着易家怡对案件的阐述,她渐渐眯起眼,嗅到了一丝危机感。
一向骄傲的眼睛,也愿意仔细打量一番坐在对面的女警官。
“警官,我真的没有做你说的这些事。之前我知道的所有呐,已经都向你们汇报过了。警方需要民众支持办案嘛,我也愿意帮忙。但欲加之罪,恕我不能接受哇。”秦红梁微微正了正色,努力将视线从桌上被分尸的记号笔上挪开,打起精神应对易家怡。
“秦红梁,我们已经在多处采集到你的指纹等线索,足以证明你与本案有关。顽抗抵赖对你其实没有任何意义,相反配合警方,坦白还能从宽发落。你是聪明人,应该懂得怎么选。”家怡一边说,一边仍以手指敲击桌面,但这一回,她不再敲击6下。
而是这次敲击5下便停,下一次又只敲击4下,再下一次就敲击7下。
很快,秦红梁垂在腿上的双手就攥起双拳,脸色也因为忍耐怒气而微微涨红。
她瞪着易家怡,目光已经尽量不去看记号笔,耳朵却没办法闭上。
“你以为你可以完美栽赃给cra吗?在你盯着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盯着你啊。你身边所有人都提供了你可能是凶嫌的线索,你知不知啊?”家怡想起方镇岳之前审讯张大福时的招数,微笑着扬起眉,学着他人口气:
“阿红个性阴恻恻的,要说是cra杀人,还不如是阿红杀人更可信啊。就为了那个花店嘛,就算没有美妮,云姐也不可能投资给阿红开店嘛。
“阿红那种人,又不会说好听话,又不热情,开什么店啊,客人不会被她的脸色吓走吗?
“美妮死时家里很干净吗?那肯定是阿红干的啊,她最洁癖喽……”
冷笑一声,易家怡左手一拨,将桌上的一沓资料拨到地上,偏偏不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