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距离,斜斜立好,为他面前空出一片自由区域。
家怡学着孙新的样子,将麻将阵列往前推,结果推得拖泥带水,还要将掉队的麻将手动挨个摆回去。
她也不觉得自己笨拙,仍跃跃欲试地等庄家掷骰子。
“你还真别狂,豆腐仔在这张麻将桌上,像烹饪麻婆豆腐时一样,每一个动作都不是多余的,都别有深意。他出的每一张牌,都是有规划的。豆腐仔脑袋里肯定有一个麻将规划图,哪些牌出过几颗了,哪些牌在谁手里,手里哪些废牌先出,哪些废牌后出,都有明确计算。”三福一边说一边啧啧摇头:
“我们是在玩游戏,人家那是在搞战略,排兵布阵啊。”
“这么厉害?”家怡眉毛一压,转头瞪住孙新。
她掐指一算,此事并不简单。
用力点头,做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手上却很随意的推出一张牌,实际行动上根本没有怎么慎重。
玩耍而已,输些钱给孙新嘛,又有什么关系啦。
这张桌上,只有家怡放松玩乐,只顾码自己的牌,不管别人赢什么。无所顾忌,信马由缰。
方镇岳和三福虽然不在意钱,但男人骨子里的好胜心作祟,怎么都不服输。
两人全皱着眉,专心致志地算牌、码牌、观察孙新。
在方镇岳和三福的不懈努力下,第一局家怡赢三六九条,三福点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