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
袁久久问:“你这又是摸的楚城的?”
吕儒律反问:“啊不然呢。”
袁久久羡慕嫉妒恨:“真不敢想象徐宁每天吃的有多好。”
做完俯卧撑的段野洲蹬地起身,拍了拍手,气息稳得像是在散步:“律哥,我的胸肌和楚城学长的不一样,别用他的瞎脑补我的。”
这话不假,大家都爱的胸肌和腹肌也分好多种,长跑练出来的,举铁举出来的,打篮球打出来的,每种都不一样。哪怕同样是游泳,蝶泳和蛙泳的身材也不一样。被段野洲这么一说,吕儒律还真有点好奇他的和楚城的有什么区别。
sdpa的圣诞节聚会取得了圆满成功,每个人都玩得很开心,袁久久提议跨年夜他们四个接着一起过。吕儒律告诉他自己和段野洲已经有别的安排了,袁久久没有强求,只是嘱咐了一句:“那你们记得随身佩戴协会的徽章哟。”
吕儒律和段野洲对视一眼,两人在对方脸上都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纠结。不是纠结要不要戴徽章,而是在纠结如何委婉地告诉袁久久:别想了,不可能。
吕儒律斟酌着措词:“会长,你不会真以为我和段野洲特喜欢戴着徽章在小情侣间走来走去,上面还画着一个戴墨镜的狗头吧?”
袁久久很是受伤:“难道不是吗。”
段野洲稍稍低下头,偏向吕儒律:“我以为你要说得委婉些。”
“我很委婉,”吕儒律道,“我叫了‘会长’呢。”
三人离开袁久久家时已经很晚了。吕儒律刚想说送米霏回去,就听见段野洲说:“学姐,需要我送你回寝室吗?”
米霏摇摇头,然后刷地从包里掏出了一瓶防狼喷雾。
“太晚了,还是送一下吧。”吕儒律还是不太放心,“反正不远。”
两人将米霏送回到女生寝室。马上就到门禁的时候了,女寝大门口全是黏黏糊糊的小情侣,而米霏虽然单身,却无疑是整个村里最靓的仔。别人只有一个,而她有两个!每个都超过了一米八!
米霏在同学们惊异的目光中走进寝室,脸上镇定冷静,脚步略显虚浮。众多围观者中还包括她闺蜜和闺蜜那藕断丝连的前男友。看闺蜜那下巴都合不拢的表情,米霏很想告诉她:你若单身,你也可以。
送完女生,吕儒律自觉该和段野洲分道扬镳了。他问段野洲:“你住哪栋?”
段野洲说:“42栋。”
和他的寝室刚好是两个方向。吕儒律说:“那我也回寝室了。”
不知哪里响起了叮叮当铃儿响叮当的bg,天空落下小雪花,女寝大门口的树上挂着闪闪亮亮的小彩灯,圣诞节的氛围拿捏得正好。
段野洲站在他面前,说话时带出白色的雾气:“我送你?”
吕儒律:“!!!”
吕儒律还没找到段野洲听到他和余醉薇双排打游戏冷脸的原因,本来就是纳闷的时候,被段野洲这么一问,毫不意外地敏感了。他想起了1274和4721交往前的暧昧时期,好像也是这样送来送去,最后送到床上去了。
“你为什么会想要送我?”吕儒律慌慌张张的,“你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需要你送?”
段野洲:“……我就随口问问。”
“随口问问也别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很那什么的。”
“再见,”段野洲转身就走,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敏感哥。”
第8章
吕儒律心有余悸,一连几天都没有联系段野洲,段野洲也没有找他,这种状态很符合直男间“有事兄弟无事你谁”的正常友谊,吕儒律这才稍微放心了些许。
31日下午,吕儒律拎着旅行包来到停车场,段野洲已经到了。体育生貌似刚结束训练,头发微湿,发型被风吹成了伪背头,看起来成熟了两岁,像二十岁了。
“律哥,哪辆车是你的?”段野洲问。
吕儒律指了指一辆黑色的七座suv。段野洲挑了挑眉:“不错。”
那是当然,这可是他攒了好几个月的生活费才买下来的。吕儒律打开车门:“上车。”
“只有我们?秦书学长他们呢?”
“相信我,你不会想和小情侣们坐同一辆车的。”
吕儒律打开导航设置酒店的地点,显示需要两个多小时,还有一大段拥堵路线。段野洲姿态放松地坐在副驾驶,瞥见酒店的名字,问:“律哥,你和秦书学长的关系这么好?一万一晚的酒店说请就请。”
吕儒律解释道:“主要是因为上次小秦书吃樱桃噎住了,我用海姆立克法救了他一命——就像你用你的游泳小技巧救了我一命一样,我也愿意请你啊。”
“真是奢华。”段野洲有感而发,“感觉自己坐上了凤峦春恩车。”
吕儒律一个激灵,连忙正色道:“肃静!你知道凤峦春恩车是什么意思吗你就乱说。”
段野洲哂道:“抱歉,我忘记你很敏感了。但你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