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委屈了,才会哭得这样难过。
周围的人劝都劝不来。
“老朱啊!你命里无徒啊,还是看开一些吧!”
“谁说我没有?”朱会长哭哭唧唧地就给叶南倾打电话。
但是电话无人接听。
朱会长也不急,那就等她有空了再给她打过去。
是他的总会是他的,黎墨有师傅,叶南倾总没有师傅吧?
他还记得老早之前叶南倾就跟他说过她是没有师傅的,总不可能短时间内就突然找了师傅。
想到这里,他无比放心,信誓旦旦地看向众人:“我务必要拿下夜染做我的徒弟,你们等着看!”
与此同时。
北郊的一处军用训练场内。
战北冥歪坐在椅子上,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自带让人敬畏的严肃气势。
他还没开始做什么,眼前的人就争前恐后地往前挤。
“我说!我什么都愿意说!只要你放了我!”
“我来说!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们背后是谁指使的吗?我愿意说!”
她们光是看着这气势凌人的军队就感到头皮发麻,这会儿只以为谁说了谁就可以获得赦免的特权。
大家都抢着往前挤,直到人群中有人喊出来:“是薄家的薄大小姐让我们这么做的,她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
战北冥眯了眯眸子,挥挥手,让人拿来录音笔,又抓住其中一人听她把事情原委全部道来。
“把录音文件发给顾肆寒。”
“……”
薄家。
薄安娅小心翼翼地看了薄国斌一眼,又看了坐在对面的顾肆寒一眼。
“爸,去国画大赛现场闹事的那些人怎么可能是我安排的?顾总误会我了。”
叶南倾也坐在薄安娅对面的位置,紧靠着顾肆寒。
此刻,她面无表情,身子随意地往后靠着。
薄安娅说完这句话以后,叶南倾就抬起腿搭在桌面上,还将脚直直地伸到了薄安娅面前。
动作看起来像个流氓。
薄安娅见此场景,深吸了一口气,碍于顾肆寒在场她又不敢说什么。
“顾总,我的粉丝很多都比较不理智,这件事以后我会警告她们以后不要做出这种乱纪的事,但我平时工作忙,分身乏力,没办法天天看管着粉丝们。”
“粉丝?”叶南倾眯起眼,笑了笑。
薄国斌也觉得自己的女儿胆子再大也不可能找一群人去国画大赛现场寻衅滋事,便看向顾肆寒道:“顾总,想必那些还真有可能是安娅的粉丝,之前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话音落地,一段录音就在空中响起:
“是薄小姐指使我们到国画大赛的现场去闹事的,还说这次的目的就是要让叶南倾没办法参加比赛,最好还能误伤到她,给她一个教训……”
薄国斌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巴掌,脸色难看至极。
薄安娅脸色也一片煞白。
那些没用的东西……
这才过去了多久,怎么什么都给抖出来了?
最后,是薄国斌干笑两声,抱着豁出一张老脸的态度赔礼道歉:“是女儿不懂事,不好意思,顾总,我代我女儿向您赔个不是。”
顾肆寒眉微不可见的蹙了下,沉声道:“要道歉,也不应该是给我道歉。”
薄国斌赶紧看向叶南倾,“顾太太,实在是对不起。”
叶南倾歪头笑了一下,“这就完了?”
薄安娅见叶南倾这副嚣张的不行的态度,气急地站起来。
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薄国斌扯着坐下。
“你还想干什么?还嫌不够丢人是吗?”
薄安娅红着眼,看着顾肆寒跟叶南倾一副夫妻同心的样子,心里更是噎得难受。
薄国斌开口:“顾总,我们正在合作的那个c市的项目,让两个点的利润给您,就当做给您的赔罪了。”
顾家作为四大家族之首,得罪了顾肆寒讨不到什么好处。
薄国斌想得很开,觉得以和为贵。
叶南倾勾了一下唇,看了顾肆寒一眼,“啧啧,两个点的利润呢!肆寒,你觉得怎么样?”
顾肆寒沉声道:“薄总,我太太觉得行就行,她觉得不行,那就不行。”
老婆为大。
换做之前,叶南倾不在乎为顾肆寒挣的这几个点的利润。
她要做的肯定是一报还一报。
薄安娅不让她好过,她宁可打得薄安娅跪地求饶也不愿意要点好处和解了。
但是现在……
如果能换来顾肆寒以及顾氏轻松点,她就乐意。
何况,如果跟薄氏这么好的合作关系因此闹僵,于双方都是一笔损失。
顾肆寒以她的感受为主,而她,也希望他和他的事业能好好的。
“十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