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眉眼间时光的沉淀让这张脸更有味道,历久弥新,看着就让人沉迷其中。
“我是应该给你刻上字,让你老是招桃花。”杨伊伊叹了口气,无奈道:“但谁让我也舍不得这张脸呢,虽然麻烦了一点,也只能认了。”
这样想来,也怪不得那些前仆后继一心想抢她男人的女人,大概都是花痴色胚一个,同她一样。
“那你以后别离开那么久,仔细把我看好了。”男人拿下她的手,像不经意一样提议:“7天还是太久了,5天怎么样?”
“……”这趁机提要求的小心机样,杨伊伊克制不住去咬了一口他的下巴,“7天已经是最少的了,毕竟是我的店铺,我不能撒手不管。”
“哦。”小要求没被满足,莫郁宁有点小失望,看来他这张脸的魅力估计还是不够大。
桃花之事算揭过,杨伊伊气顺了些,把在京北市遇到谢婉言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然后紧盯着男人问道:“你觉得世界上会有人拥有前世的记忆吗?”
莫郁宁见她眸色中有她自己可能都察觉不到的慌乱,凑上去轻吻了她的眉眼,安抚道:“别怕,你的情况和她不同。”
杨伊伊听了觉得心底最深的地方忽然刮过了一阵微风,温和地不带一点冷意,把上头点点黑点全都带走了,从此以后,她在他那里就是真正无秘密的人了。
不知为何,就有种要流泪的冲动,她把自己埋进男人的胸膛,任鼻尖被他身上清冷的气息包围着,每次这样,就感到无比的安心。
等泪意憋了回去,她抬头道:“她说的那个春晚活动,应该是以后众所周知的活动,也应该马上就要发生了,不出预料,她估计知道很多未来的事。”
最后杨伊伊想了想,加了一句:“如果你们部队有需要,可以从她身上打探一些事。”
莫郁宁点头,对预知未来的事没有狂热之情,反而有些不以为然:“看吧,我会让人留意她,如果有合适的契机的话。”
一个拥有两辈子的记忆财富,但依然善妒稳不住性子,几句话就被人识破的人,她本身的格局必然是很小的,能提供的信息价值有限,说实在的,莫郁宁不太看得上。
而且也不能保证上辈子会发生的事,这辈子就会发生,一个利用不好,反而损害更大。
把要说的说完,莫郁宁把人带到了床上,“媳妇,该睡觉了。”
杨伊伊确实有点困了,初秋夜晚有点凉,她刚拉上被子,就见男人转身去把灯熄灭了。
今夜月圆,月光像薄纱一样从没拉紧的窗户照了进来,能看到男人从门口灯闸处缓缓踱步过来,清清冷冷又似乎挂着一抹温柔笑意。
一步两步,步伐像踩着她心脏的节拍,杨伊伊不由得脸上发烫,色心起,睡意消了大半,赶紧扭头不去看他。
男人好似看出她的窘迫脸热,轻轻笑了出声,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像是被放大了许多倍,杨伊伊忍不住耳朵酥麻,刚想挠一下,发现身上一重,手来不及动作就被人抓着举到了头顶。
“媳妇,该到你表示表示的时间了。”
“我记得我没答应你。”杨伊伊想起白天某人要表示的话,嘴硬道:“你威胁季白,我还没把你赶去自己单睡呢。”
这种时候提起那个臭小子,莫郁宁冷哼一声,贴着她耳朵恶狠狠吐气:“这种时候,只能看着我,想着我,不准提别人。”
“霸道鬼!”杨伊伊在黑暗中翻了他一个大白眼,难怪老是被儿子抱怨,“我困了,要睡了。”
“今晚别睡了。”莫郁宁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嘴唇,沉声道:“在你每次离家归来当晚,都该有这个觉悟才对。”
谁要有这种觉悟?杨伊伊还想继续抗争一下,可男人的呼吸陡然间重了许多,喷洒在她脖子上,痒得厉害,想去抓,却发现手还被桎梏着。
只见他低头继续嗅着吮吸着,力道控得很轻,轻得像空中蹁跹的羽毛,明明不该有什么感觉,但从颈边蔓延开的痒意,却让她整个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连声音也是抖的:“你……放开我的手。”
莫郁宁满意地笑了声,抬头舔上她眼角溢出的湿润,这才放开她,摸出床头藏着的布包,拿出里头的一片,递到她嘴边,小声诱惑道:“咬开,帮我戴上。”
月亮不知何时爬到了另一边,窗边的月光被浓厚的夜吞噬,夜籁人却不静,杨伊伊有些失神地摸着男人汗湿胸膛上离心脏只剩几厘米的大疤,在他再次沉下身来的时候,忽然问道:“还痛不痛?”
男人嗓音嘶哑,语气却有些撒娇:“你多摸摸,就不痛了。”
这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回来后,昏迷了3天人才醒了过来,第一眼就只看到守在床前的她,眼睛又红又浮肿,像可爱的水蜜桃。
然而她开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却不可爱:“你再不醒,我就打算带着季白改嫁了。”
他只来得及轻轻给她擦拭了眼泪,连想说一句“不可以”都说不出,又再次昏了过去。
那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