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
“你跟那几位游客是什么关系?”
“朋友……吧。”
时间回到半个多小时前。
苏业豪拉着南宫甜搭出租,火急火燎赶到戈林酒店,并且开了间最好的大床房。
送红酒和玫瑰,睡一晚五百多英镑。
喝了几口红酒,关灯点上蜡烛。
刚热好气氛,单手秒解南宫甜后背的扣子。
苏业豪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就接到警局打来的电话。
龅牙俊、何韶梵、竹竿这三位,在那人生地不熟的酒吧街找乐子,被突袭的活动一锅端了。
据说当时没穿裤子,直接被带走。
他们实在没脸去找学校老师帮忙摆平,于是联系到苏业豪。
不愧是损友,气到差点吐血。
大白兔刚抓到手,就这么跑掉了,偏偏关系摆在那,还不得不过来。
想到依然留在戈林酒店里的南宫甜,苏业豪此刻憋着一肚子的闷气,恨不得立马杀回去,策马奔腾!
早知道就应该关机,谁的电话都不接。
苏业豪在来警局途中,不止一次懊恼过自己手贱,终于意识到老爹的精明。
朋友都知道苏老爹对那破大哥大有旧情,所以哪怕通话时候说断就断,也合情合理,遇到不爱搭理的麻烦事,随时可以信号不好。
近期,发生在泰国的火,渐渐烧到了港城,泰铢已经放弃跟美元挂钩,大幅度贬值。
很多人知道四海国际的账面上,躺着十几亿现金,找苏老爹帮忙的人络绎不绝。
刚登记完不久,何韶梵的堂姐夫赶了过来。
苏业豪心里那个急,正想着尽快回去,只见南宫甜打来电话,告诉说老师查寝,联系到了她,已经在回酒店的路上。
生无可恋。
到嘴的鸭子,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