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在葡萄牙里斯本。
车队早就安排好了,一辆超长版的奔驰,直接来到停机坪接上他们,驱车前往维拉家的庄园。
这座城市自从大航海时代就开始兴盛,通过殖民带回无数财富。
沾了祖上的光,葡萄牙依旧有老本可以吃,按照苏业豪出发之前看见的新闻,人均收入差不多在九百欧元左右,跟港城相差并不大,生活压力稍微小点,总人口还不到一千万。
车开了十多分钟,就看见一座被葡萄园环绕的古堡。
姜渔也是第一次过来玩,诧异问道:“这就到了?我还以为庄园什么的,应该在乡下才对,原来离城市这么近,跟我想象中差别很大。”
苏业豪倒是记得在哪听过,似乎是从赵乙梦嘴里。
说维拉家撞大运遇上拆迁,把祖传的部分土地卖给官方规划金融新城,随后才用拆迁的钱,去买下中环中心里的那层写字楼,价值两亿多港币。
虽说不是太夸张,好歹也算是底蕴,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指得大概就是这样了。
估计早年维拉小姐家的老祖宗们,也没想到城市会越扩越大,直接吞掉部分当初位于郊外的小庄园。
苏业豪笑道:“乡下风景虽好,但土地没城区值钱啊,这片葡萄园要是卖掉,应该也价值不菲,周围环境挺舒服,适合建造些别墅。”
扭头看看他,维拉摇着头:“这是我家在葡萄牙的最后一块地,我父母没准备卖掉它。由于没有规划许可的缘故,即使拿去贷款,金额也很有限。”
琳达·云被这群小富婆虐惨了,语气惆怅道:
“据说有没落的欧洲贵族,一旦没钱了就从地下室里,挑件宝贝放出去卖。维拉你家祖上,不会也是赫赫有名的大海盗,或者派人挖金矿银矿的富商吧?”
随口问问而已。
没想到维拉真的点头,回答说:
“根据我家的记载,确实在南美洲拥有过银矿,主要是做金融生意,也投资过船队,经常去赌城。可惜后来放贷不顺利,家族也分崩离析,这座庄园就是我家祖上分到的财产之一。”
听到这句话,苏业豪嘴角抽抽。
像她家这样的情况,在欧洲地区特别多,尤其是英国、法国、荷兰、西班牙等地,不少大航海时代的贵族曾风光过。
亚洲地区则不同,被抢的例子比比皆是,这会儿苏业豪就想着,或许一两百年前,自家老祖宗还被维拉祖上给抢过。
考虑到老苏家祖上在珠市生活,维拉家则在赌城拥有生意,倒也不是绝对不可能。
带着这种古怪的想法,再看看她家的红墙尖顶小古堡,苏业豪觉得说不定当年造房子的银币里,还有自家老祖宗的一份血汗钱……
在古堡门口下车。
有几位农夫刚从葡萄园里回来,脱掉沾满泥巴的鞋子,跟维拉小姐打招呼。
葡语课上都忙着睡觉,苏业豪听着只觉得叽里呱啦,连一句都没听懂。
有人倒是认出了苏业豪,摘掉帽子说些什么,向大老低头。
维拉往房子里走去,告诉说:“他在欢迎你们,我家这边一年住不了几次,生活上挺不方便的,幸好离市区比较近,待会儿带你们去找酒店入住?”
古堡外面挺有味道,内部装修只是中规中矩,红色地摊带有花纹,墙上花纹繁琐,客厅带有壁炉。
考虑到已经在赌城定居,又没富裕到随意挥霍的地步,确实没必要搞得太奢华。
老管家帮忙泡了壶茶,苏业豪坐在沙发上继续打量。
一眼望去,能看见青花瓶子,也能看见曰本的武士刀,另外还有一根独角鲸的长角,外加带有中东风格的挂毯。
如今已经不流行这样的装修风格,但天南地北的物件,还是让他觉得有点意思。
走到青花瓶子前看看,苏业豪惊讶道:“好家伙,上面居然画着帆船,而且还是英国米旗?早年生产的外销瓷吧,一看就是英国定制的,或许能有个两三百年历史。”
维拉笑着说:
“我记得在我小时候,我父亲就找人过来帮忙鉴定,一些值钱的物件被送去银行保管。其中有件样子很吓人的佛像,让我印象深刻。”
苏业豪很澹定:“当初的值钱和现在的值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假如在你小时候就鉴定,起码也有十多年了吧,当中要是有华夏文物,增值幅度会很大。”
现在他买收藏品,跟买大白菜没多少差别,哪怕是梵高真迹,一幅油画也就几千万美元,贵不到哪去。
相比起玩收藏的小爱好,往外投资才是真正的无底洞,例如三峡大坝的发电机组,一组售价四十五亿人民币左右,预计能够印钞五十年。
他已经派人去商量,计划跟长江发电集团合作,由他自掏腰包买三组,另外再通过5s资管公司筹钱买一组,到时候按照出资比例占股,暂时先不上市公司,等做出点成绩再说。
到处参观完,南宫甜她们组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