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对着唐越泽揖了一礼,就轻飘飘地离开了。
唯有唐越泽在原地沉默地站了许久许久。
他真是想岔了。
鸾儿恼的并不是她的二妹妹,而是高安那个目中无人、色胆包天的阉人。
是高安令侯府的人失和,令鸾儿气极,还令鸾儿无颜面对她母亲与她妹妹。
这下,鸾飞怕是连自己也迁怒上了,气自己没有阻止高安的妄为,也气自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唐越泽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心下懊恼不已。
此时再回想方才他差点一杖把鸾儿的妹妹打下了马背,他的心脏猛然一缩,心惊肉跳。
难怪他刚才摔下了马,鸾儿也不肯过来,定是怨上他了……甚至于觉得他是活该。
幸好,幸好他没有铸成大错!
唐越泽心中一阵后怕,赶紧做了个手势,招来了他的贴身内侍田守直,让他去备份重礼。
于是,一炷香功夫后,身在天一水榭的萧燕飞就意外地收到了一份大礼。
“萧二姑娘。”唐越泽的贴身内侍田守直客客气气地当众对着萧燕飞作揖行礼,目光还特意瞥了瞥倚栏而坐的萧鸾飞,那不高不低的音量足以让萧鸾飞听得清清楚。
“奴婢是代表大皇子殿下来向姑娘赔不是的,方才在球场上,殿下不慎差点伤到了姑娘,心里实在是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