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
“不想被人知道?”他问。
“不想。”
“怎么,”他将她放到二楼客厅沙发上,撩起眼皮看她,“要一辈子跟我偷情?”
雕花的木制餐盒,在他修长养眼的手之下,一点一点被拆开。
哪里用得上一辈子。
她默默回望着他,用那种极柔软又隐隐含着情的眼神。
这于她来说,太少见了。
傅予沉看了她几秒,改了主意。
本想让她先吃饭的。
他停下拆餐盒的动作,将她摁倒在沙发垫上,跪在沙发边地毯上压下来吻她。
边吻,他边解了腕表,一褶一褶挽起黑色毛衣的袖子。
沈止初感觉好像有点不太妙。
在吻的间隙睁眼侧目去望,就看到他手探到冰桶中,取了一块冰。
那是他刚刚顺手从一楼冰箱里取来的,当时她没做他想,还以为他是要继续为她敷眼睛。
下一秒,冰块贴在了她锁骨上。
她被冰得抖了一下。
傅予沉牵过她的手,“自己拿着。”
“……要干什么?”
纯白色的睡裙被扔到一边地毯上。
他握着她的手推着冰块下滑。
顺着曲线蜿蜒。
他炙热的吻在冰块之后。
她咬着唇,勾紧了脚趾,空着的那只手下意识要抓点什么,探出去,最终却是抓到了他垂落在胸前的项链。
在身体极度绷紧的情况下,没控制住力道,拽住那项链,猛地将他拉到了脸前。
傅予沉抬起脸,轻轻笑了声。
鼻尖抵着鼻尖,鼻息在脸前流连,灼热交缠。
他单手解了项链,又将她两只手并在一起,一圈一圈绕上她的手腕。
沈止初心下慌乱,“……要做什么?”
傅予沉探手取了只抱枕,又扣住她的后腰抬起来,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