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沈止初对面,仔细看她的脸色。
感觉她的气色比预想中要好很多。
本以为,父母离婚这样巨大的打击,会让她失魂落魄好久,可现在这么看着,却觉得她好像只是身体上的疲惫,神色间并无异样。
“回去待了两天,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仲姨握了握她的手,点头,“那就好。”
沈止初放下汤匙,酝酿几秒,“……仲姨,我跟傅予沉在一起了。”
仲姨面上显出几分惊喜,“那很好啊,我本来也想跟你说来着,这么回想起来,我觉得他还是挺靠谱的,次次都陪在你身边。”
“嗯。”
沈止初一五一十跟仲姨交代了一番,关于他说的他不联姻,答应她不结婚等等。
聊完,喝完了鸡汤,沈止初上楼。
傅予沉正靠在窗边打电话。
那头是表哥池雨深。
短暂的眼神交汇,沈止初径直进了浴室。
在里面待了五分钟,她又出来了,围着浴巾,“那个……要你帮忙……”
傅予沉挂了电话,懒懒地插着兜看她,“什么忙?”
她转过身,“口红要卸掉,我够不着。”
脊背上零星几点红痕,正是为了遮掩他的杰作而进行的艺术创作。
傅予沉半坐在洗手台上,将她拉到腿间,握着她的腰将她扳转过去。
沈止初回过头来,“卸妆油倒在卸妆棉上,擦掉就好。”
红痕星点,他擦得很认真细致。
“你以后不能这样了,”她警告他,“今天很尴尬。”
“嗯。”
漫不经心的回答。
“你认真点。”
“知道了。”
脊背上擦完了。
傅予沉将她扳转过来,要继续擦前面的。
沈止初摁住他的手,“前面我可以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