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好的竹竿上,无奈道:“可您身子重,若动了胎气,月娘回来便该说我了。”
许氏拿起藤拍,一边轻拍被子,一边脸上笑容越发温柔,“我估摸着她这几日也该回来了。这孩子也是,一忙起来就几日不着家,回头我帮你说她。”
许氏当然不会对自家女儿有什么不满,特特这么说,也是怕联玉不满江月忙起来就不见人影。
“月娘是为了家中生计忙碌,我不能帮得上忙,已经是心中歉然。哪里会心生不满?”
“前儿个说起来,我才想起来你们成婚都快半年了。尤记得当时阿月说与你成婚,我还千百个不放心。如今想想,也是这孩子运道好,选中你这么好的夫婿。”
许氏笑着抬眼,看到了站在灶房门口的江月,嗔道:“回来了怎么不吱声?”
江月笑着上前接了许氏手中的藤拍,“这不是看你们正说话吗?怕突然插嘴,吓到了您。”
说完,江月扶着许氏回屋,给她诊过平安脉。
等从屋里出来的时候,联玉还在院子里,他已经重新回屋把他自己和江月的被褥都抱了出来,一并晾晒在院子里。
竹竿架的高,江月也够不着,就学着许氏方才的样子,拿着藤拍到处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