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儿张音是不敢问的。
以前的家主什么样子张音不知道,但是如今的叶南弦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还是清楚地。
一旦惹怒了叶南弦,别说她是张家寨的后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及沈蔓歌的一个眼神,一滴眼泪。
终究张家寨的先人们还是输了。
张音走出了房间,叶南弦却猛然一个趔趄摔倒在床上,“噗”的一声,一口鲜红的血液喷洒在床铺上,在黑色的液体之间尤为醒目。
家主?
呵呵……
他曾经嫌弃的要死的东西,如今却在他的身体里。
张妈啊,你是否真心的把我当成过儿子?
在你眼里,我是工具,是算计,是谋划,即便是最后的幡然醒悟,依然还是为了张家寨。
叶南弦不知道张家寨到底对张妈来说意味着什么,可是为了这么一个破寨子,他家破人亡,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还想着让他给张家寨的那些人伸冤?
做梦去吧!
叶南弦冷笑着,却觉得喉间一股腥甜,再次喷出一口鲜血。
神经痛的感觉完全消失了,此时身体也没什么不适,可是却十分虚弱。
他索性扯下了床单,直接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张音离开房间的时候才发现沈蔓歌,叶睿,叶梓安和叶洛洛都在客厅等待着,看到她的那一瞬间,齐刷刷的眼神看过来,让她很有压力。
“他,没事儿了。不过现在身体虚弱的很,可能要休息半个小时。”
张音话音刚落,沈蔓歌顿时起身,朝着卧室跑去,却被张音给拦下了。
“沈蔓歌,他说需要休息,谁都不见。”
“滚开!”
沈蔓歌的眸子清冷,对张音的阻拦很是不满,如果不是顾忌着叶睿的面子,怕是现在早就动了手。
张音却纹丝不动,冷冷的说:“他说谁都不见。”
这话说的有些怪异,沈蔓歌的眉头紧皱。
“我是他的妻子。”
“我只知道他说谁都不见,没说妻子可以除外。”
张音的强横还是第一次在沈蔓歌和叶家人面前展现出来。
叶睿深觉不妙,连忙说道:“师父,我妈咪只是看看我爹地,你这样拦着不合适。”
“我只是传达他的意思。”
张音看了一眼叶睿,心里五味参杂。
她现在能够活着站在这里,不是因为自己是张家寨的后人,也是因为叶睿!
这一点是叶南弦强调过得。
可见叶南弦对叶睿的重视程度。
他在告诉张音,如果你想活着,最好好好地对待叶睿,他可是张音的保命符。
本身张音对叶睿就情感复杂,如今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师父?”
叶睿看不懂张音眼底的神色,再次开了口。
沈蔓歌却趁此时机直接一个虚招晃了过去。
“沈蔓歌,你进去是在找死!他现在心绪不稳,杀气很重,你……”
张音的话还没说完,手就被叶睿给握住了。
“师父,你也累了,过来喝杯水吧。”
叶睿的手软软的,声音暖暖的,顿时让张音有些想哭。
她看了一眼沈蔓歌的冒进,最后终究叹息了一声,跟着叶睿来到了客厅坐下。
沈蔓歌的心是着急的,是担忧的,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一股腥臭袭来,让她差点没站稳。
床单上黑色的液体让沈蔓歌的眉头紧皱,下意识地将东西收拾了起来,再看一眼叶南弦,此时脸色苍白如纸,却随意的趴在床上睡着了。
沈蔓歌微微一愣。
叶南弦从小经受的是贵族教育,即便是睡觉也不会如此随性。
这是怎么了?
沈蔓歌快步上前,伸出手摸了摸叶南弦的额头。
还好。
温度已经和常人无异。
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总觉得叶南弦这样睡着太过于难受,便想着把叶南弦给翻过身来好好躺着,可是没曾想,她刚碰到叶南弦,叶南弦的眸子猛然睁开,一双铁钳般的大手猛然掐住了沈蔓歌的脖子,那森然的冷意瞬间扩散开来,就像是无形的手,嘞的人喘不过气来。
“南弦……”
沈蔓歌彻底惊呆了。
此时的叶南弦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可是那眼神冰冷无温,看她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他突然勾起了唇角,眼底的情绪似嘲讽,似漠然,却又带着一丝丝的星光点点,纠缠在一起,让人看不真切,看不明白。
“我说过不许人打扰我,你听不懂?恩?”
叶南弦的声音轻柔的像是羽毛刷过心口,却让人莫名的觉得惊悚,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这样的状态和语音之下被瞬间冻结。
“南弦,你不认得我了?”
沈蔓歌下意识地询问着,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