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宾客纷乱戒备,各自护卫仆从等严密守护。
高欢所带护卫和属下,更是立刻抽刀执剑入手,部分人身形一颤,就要冲上去……
弘伯身形一晃,挡住去路,背后实质化武魂浮现,炼神老祖之威震慑全场。
又有武狼统领,率领数十名信武卫快步而出,堵住宴会出口!
一脚踩在高欢背部,以武信巨力,状若咸鱼的高欢,根本没丝毫反抗之力。
“句容县尉高欢,为官多年,鱼肉百姓,横征暴敛,又勾结贼寇,暗通反军!”
武信眼神凌厉环视在场众人,特别是高欢护卫和属下,朗声宣布道。顿了下,又迅速接道:
“更重要的是,此次秋收,高欢县尉,竟敢私吞秋税,盗卖秋粮。经慎重调查,属实,证据确凿,罪不可赦!”
“啊?!”
一阵惊呼声起,在场众人,早知高欢飞扬跋扈,在句容县可谓一手遮天。
但是,没想到高欢竟然狂妄到如此份上,连秋税、秋粮都敢动,真正是胆大包天了!其后台,郡丞王世充,也没这胆量吧?
一般来说,各方官员的收税猫腻,针对的是黑户。登记在册的人口税收,没人敢动,经不起推敲,很容易查明!
众人没注意的是,句容典史身躯一抖,震惊骇异,双眼凸出难以置信看向武信……
下午,典史才陪县令查看秋税、秋粮,核对无误,近日便会运往郡城江都。
现在,县令竟然当众宣布高欢的罪名,还“证据确凿”?!
这什么意思?代表了什么?
想到这,典史脸色煞白如纸,身躯不由得颤抖起来……
“等等……”
一位偏将军脸色煞白,惊疑看向被砸得晕头转向的高欢,恭敬拱手道:“县令大人,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县尉大人不……没这胆量吧?”
“他有没有这胆量,你们与他共事多年,应该比本县清楚!”
武信杀意凛然,环视在场众人反问道。又震怒接道:“诬陷忠良,勾结贼寇,盗卖国粮,私吞税金,勒索商贾,敲诈子民,强夺民女等等。数不胜数,本县,还真不知道……有什么高县尉不敢做的事!”
包括那偏将军在内,没人出声。
武信所说,在句容县不是什么秘密,在场众人自然也清楚。
不过,不知武信的意思是什么。如果高欢动的是黑户税收,那就没什么了,很多官员都这么做。
一位中年护卫脸露惶恐,焦急叱喝道:“老爷是郡丞子侄,是为郡丞办事。即便有罪,也该由郡丞裁决,你敢?!”
“高县尉是为郡丞办事?此事是郡丞指使?”
武信双眼圆睁,难以置信脱口问道。
那中年护卫脸色大变,连忙解释道:“不……”
“哧……”
不待他说完,青光一闪。
高欢头颅离体,滚出数米远,鲜血如泉喷涌……
“诬陷忠良已经罪不可赦,连上司也敢诬陷?”
武信缓缓收起幽影剑,煞有其事朗声说道,并朝江都方向拱手道:“今晚之事,本县会事无巨细,据实向郡丞大人汇报!”
“不是这样的……”中年护卫大惊,末日临头连声喝道。
“这些是证人,拿下!”
武信懒得听他多说,迅速朝左右吩咐道。又补充道:“若是反抗,视为同党,就地格杀!”
早有准备的信武卫,势若虎狼涌出。
那些护卫、军官等,本想反抗,听武信这么一说,迟疑间被信虎卫捆了个结实,封穴锁脉!
信息太震撼!
事情太突然!
在场众人,有些晕晕乎乎,有点反应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