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赞!谬赞了……犬子无能,前途堪忧啊!可怜天下父母心,子女不争气,本皇很是头疼……”
“天皇要求太高了!大皇子上月独自击溃赤发贼,追杀万里,威传天下,虎父无犬子啊……”
“小事!小事……一点小成绩而已,不值一提!”
……
天魅皇仇黎开始东拉西扯,歌功颂德,不但极为高捧太极天皇,连天皇府及天荒子女,也从上到下夸了个遍。
太极天皇则一直很谦虚,谦虚得让能言善辩,八面玲珑的天魅皇仇黎,也有些不知说什么好,能扯的话题都扯了啊!
“咳、咳……”
长达半个多时辰的扯淡,仇黎词穷了,干咳数声,举盏轻啄,润润嗓子!
张三才也不急,依旧微笑淡定……
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玩什么聊斋!
仇黎不急,张三才更不急……
“本皇从未亏待或得罪过天皇吧?直说吧,天皇为什么把独门绝学,传给离皇?!”
放下手中茶盏,仇黎脸色一正,语气认真地看着张三才,郑重问道!
“本皇乐意,不行吗?”
太极天皇撇了撇嘴,脸色如常地平静应道,就差直说你管得着吗?
仇黎脸色微变,瞳中寒光一闪而逝……
太极天皇的独门绝学,传给谁都可以。但是,传给敌对的话,那事情就真可大可小了,说是通敌也不是不可以!
“别忘了,本皇可是为你们赔偿!”张三才脸色一沉,故作恼怒地提醒道!
“确实如此!都是奴婢的错!天皇高义!”
仇黎笑脸如花,连声附和道。顿了下,翻手间一个精美手镯入手,挥手间射向张三才说道:
“此乃奴婢的补偿,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张三才接住手镯,神识一扫,顿时满脸容光,眼露精光,颇为满意和惊喜看向仇黎说道:
“不愧为天魅皇!大手笔!那本皇就不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
仇黎颇为肉疼地嘴角抽了抽,掐笑着连声应道。顿了下,眼神凌厉盯着张三才拱手长揖问道:
“奴婢愚昧!还请天皇指点迷津,此情必定铭记!”
静!
寂静!
明人不说暗话!
仇黎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姿态已经放得很低,重礼也不是白送!
如果张三才再卖关子,那就真是冲着得罪天魅皇了!
“啪、啪、啪……”
张三才节奏稳定地轻轻拍着案几,拍着精美手镯,意味深长缓缓说道:
“本皇只能说……吾主……很看重离皇!”
“嗯?!”
仇黎一怔,诧异意外地双眼圆睁,难以置信直直看着张三才!
与此同时,仇黎心思剧转,绞尽脑汁回想……
仇黎是三大禁皇之一,主要服侍大桓之主,也掌握着大桓核心情报机构,堪比大明仙庭的东西厂!
但是,仇黎怎么想,也想不到大桓之主和离皇能有什么关系,压根就是八竿子打不着啊!
哪来的看重?
惜英雄,重英雄,惺惺相惜?!
别逗了!
合格的帝皇,不可能会去惺惺相惜!
“超乎本皇及天魅皇想象的看重……很多事,能混就混,别太认真,否则……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看仇黎反应,张三才颇为爽快得意,故作高深神秘地淡淡说道,举盏轻饮!
“私生子?!”
仇黎脸色一变,忽然恍然大悟地瞪着张三才,脱口问道!
“噗……咳!咳!咳……”
正得意饮茶的张三才,一大口茶水和口水喷出,咳嗽不已!
“真是啊?!难道是二十三年前微服出访的那次?是姚氏还是柳氏?还是三十一年那次?难道是大衍伏氏?或者是星海楚氏?离皇出自南域偏荒啊,吾主去南域是多久前的事了……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被秘密送到南域……离皇姓武,吾主有武氏女人吗……”
仇黎瞪眼脱口而出,而后不停喃喃自语,显然被震撼得不轻。
“够了!行了……”
张三才有些心惊肉跳地举手连忙阻止,迅速提醒道:
“这是你的说的,我什么都没说……你别和我念叨了!本皇不想听……”
夭寿!
卖个关子,故作神秘,混点人情和实惠而已,竟然引出大桓之主的一大堆风流密事!听得张三才心惊肉跳……
帝皇密事,那是臣子该知道的事吗?
别说张三才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算知道,张三才也不想知道大桓之主的密事,那不是吃饱撑着找死吗?!
不过,听仇黎这么说,张三才有些恍然,也觉得应该是这样,否则真说不通!
“吾主一直不立储君,难道是想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