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是,晏然川并不是做别的私事。刚刚公众场合人太多,他不好发作,直到变态被拉到无人处,那张淡漠的脸撕下了虚伪的面具。
晏然川笔挺的西服因为弯腰多了几个褶皱,他的眼睛没有一丝温度,偏偏脸上还似笑非笑,看起来有些可怖,“刚刚是用这只手碰她的吗?”
“我……”
饶是变态,看到这样的晏然川也吓了一跳,他捂住胳膊,听到男人低声警告,“如果还有下次,小心你这只手。”
那头的岑烟是聚餐进行到一半才见到晏然川的,他坐在她身边,拿起湿巾给她又擦了一遍手,每根手指都没放过。
她笑着说,“刚刚去洗过了。”
可是晏然川没听,岑烟便看向他,“你也想占我便宜?”
他面上一怔,看了好一会儿她那张好像丝毫没有被影响的脸,随即收回手。岑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凑到他耳边的轻声说,“是你的话,我可以破个例。”
指尖点在他胸口的位置,“需要我给你签个名吗?”
岑烟太知道怎么勾人了,她好像知道自己哪个地方最诱惑、最让男人难以招架,晏然川眸底如同打翻了一瓶墨水,随即晕开。
他没开口,但喉结却上下滚了滚。
沈乔看不下去了,“刚刚直播就在秀恩爱了,这会儿都结束了还不放过我们这些单身狗,到底是让我们吃饭还是吃狗粮?”
岑烟这才笑着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那天晚上岑烟喝了点酒,看上去有些微醺,也不知道是真的醉了还是借着酒意,一直坐在晏然川身边占他便宜,还吵着说要在他胸口签名。
晏然川没动,一抬眼看见沈乔好奇地看向他们,似乎想知道晏然川会不会答应。
他自然没答应,只是仍由她动手动脚。
直到那双手快要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他攥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下一步行动。
到了家后,岑烟就更肆意了,她伸手摘了晏然川的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还伸手比了个“2”,“这是几?”
晏然川:“……”
闹到最后,她伸手将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拽出来,而后往上掀。她好像不知道如何去解扣子,一直闹他。男人只能一颗一颗解开纽扣,仍由她在他胸口签她的名字。她用的是一只不太锋利的笔,一笔一划,触感有些痒。
明明只是两个字,过程却无比地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