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汐嫦听得十分刺耳。
怎么就能过去了?
白果跪下来,不敢说话了。最近很多时候都这样,她不敢过于辩解。
往往都是跪下来沉默,时间久一点,也就过去了。
沈汐嫦没叫起,也没再责怪,只是沉默下来。
果然白果想的不错,可是总这样,主仆两个也愈发不能像以前一样亲近起来了。
沈昳出宫后,直接回府。已经不早了,她饿了。
车里的丫头并不知道她去了东宫,只以为是留在后宫。
回府后,惊春就道:“夫人,程姨娘之前派人来说,她娘家嫂嫂想进府看望,求您的话呢。”
“嗯,进来就进来吧。第一次这么直接求进来吧?”沈昳问。
“是呢,是第一次。”惊春道。
“就派人去跟她说一声,要是只她嫂子来,就直接进后院来。要是她哥哥或者爹爹来,就叫她自己去前院。日后姨娘见娘家人都这样。你们记着点,不能总是见,但是一个月要是见一次,不必阻拦。只是,门上该盘问的要问问,别叫他们带进来不该带的东西。”沈昳道。
“那几个姑娘,一年两次。”
“哎,不过姑娘们倒是没见有人来瞧的。”惊春道。
沈昳点头,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意思,来不来,那是人家的事。
程氏得了消息,很是高兴。
自然安排第二天就叫她嫂嫂来。
这是后话了。
当日,阮英招黄昏时候回来,就跟沈昳道:“没见着太后吧?贵妃跟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左不过就是亲近又亲近。至于太后不见我也好多回了。”沈昳道。
太后也不见华阳侯,那肯定就是不见丈夫也不见妻子。
很正常。
“你还不知道吧,我去东宫了。跟你分别后,就被沈汐嫦叫走了。”沈昳道。
“我如何不知道?下午就知道了,她找你做什么?”阮英招问。
他知道后也是问过了,说华阳侯夫人早就出宫了,面色也没见什么不对的。
“不知道。”沈昳摇头:“近来,我这几个姐妹都很奇怪。前几日是沈汐妍,跟我掏心窝子说她又有孕了。然后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像是剖析内心吧。”
“今日,太子妃娘娘这一出,我委实没看懂。”沈昳道。
“不过大概,是心情很不好?心情不好还要见我,这是图什么?”难道还以毒攻毒?
阮英招笑着问她:“你不知道为什么?”
“难不成夫君知道?”
“我也不是很知道,却能猜到一些。”阮英招坐下来看着她:“你这个人,要么就是演戏,要么就全是真话。你对你那两个姐妹真话说的多了,她们纵然恨你厌恶你,却也想跟你说真话。”
沈昳诧异:“这……我着实没想到。”
“不过下次,要是东宫再叫你,能推就推了。她如今怕是人也不正常,要是豁出去了,对你不利。”阮英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