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三丫说是被喂了安眠药,可好端端的,为啥要被喂安眠药?”
“啥,你说英子被喂了药?”徐翠英刚听完就咋呼起来,却也知道夜深人静,不能闹出太大声响。她压低声音,面容有些扭曲:“那三丫呢,她没事?”
夫妻俩还真是一样的想法,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还好陈雪林和顾城把陈雪英从拐卖事件中摘出来了,不然毁了名声,这后半辈子怕是都有得闹!
当然,陈永喜还不知道这些呢。他摇摇头:“没事,精神着呢。”
也没说人家把陈雪英带回来辛苦了,感觉就跟陈雪林应该这么做似的。
徐翠英也是,光顾着生气三丫怎么没被喂药,也没想人家废了多大劲,就更别提上门感谢了。
“对了,你给咱家闺女检查检查,我怕她被人那啥了!”陈永喜说得隐晦,老脸都羞红了。
徐翠英想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差点再次炸毛。还是陈永喜说自己只是担心,不确定,让媳妇儿检查清楚了放心,才暂时安抚住了徐翠英。
听见院子里传来动静,赶忙从屋里往外走,只留了句:“你动作快点,永旺怕是起来了。”
“哦,行,你先出去。”徐翠英都没抬头,边说边去解陈雪英的衣服扣子。
听到门板关上,直接伸手拽下了陈雪英的裤子,然后,狠狠地松了口气
院子里,陈永旺从陈民生,也就是陈永喜的二儿子的屋里出来,还有些懵。
“大哥,出什么事了,是英子有消息了吗?”陈永旺过来报完信儿就没走,因为理亏,决定留在队里等消息。
可到底不是自家闺女,就算着急,也没能抵挡住睡意。半夜听到响声,才迷迷糊糊起来询问。
“是,英子已经回来了,三丫和顾知青送回来的。”陈永喜没隐瞒。
陈永旺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清醒,抓着陈永旺的胳膊激动地问:“真的,英子回来啦?她俩去哪了?”
说完没等陈永喜回答就往亮灯的屋冲。
陈永喜赶忙拦住他:“等等,还不能进去。你嫂子在给英子检查!”
“检查,检查啥?英子受伤了?”陈永旺着急地问,心中最后的期盼消失了。终究还是出事了,唉,他咋那么倒霉,这可怎么办呀!
“还不知道呢,等她娘检查完就知道了。”陈永喜满脸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说担心自家闺女被人那啥吗,万一没有呢?再说,他一个老父亲,真说不出来啊!
陈永旺倒是镇定下来。大哥大嫂没有急赤白脸,说明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也许,伤没很重呢?
还是等等看吧,要是伤的轻,他赔点钱也就过去了。
两人焦急地在门口踱着步,五分钟后,徐翠英才从屋里出来:“没事,就腿上有几块儿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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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青啊,那没事,过几天就能好。
陈永喜和陈永旺总算松了气,两人疲惫地对视一眼,摇摇头,回了屋。
他们倒是想问发生了什么,可当事人睡着呢,啥也问不出来。还是赶紧回去睡觉,等天亮了再说。
徐翠英也是,没想到自家闺女囫囵个儿的回来了。她这颗心总算落了地,躺在炕上推推陈永喜:“他爹,咱们还是早点把闺女嫁出去吧,再经历一次,我这心肝儿受不了。”
陈永喜也后怕,点着头说:“等天亮了,问问永旺秦家啥意思再说。”
徐翠英“嗯”了一声,絮叨起来她娘家谁谁谁家闺女嫁进城里过得可好了,越说越兴奋,都开始憧憬成为厂长家亲家的风光生活了。
陈永喜也是脸上挂着笑,不自觉抬了抬下巴,觉得腰板儿都能再硬上几分。
老两口直到天亮,说得口干舌燥了,才迷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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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林和顾城回到家,第一时间就是拖出折叠浴桶,往里面加上热水,准备洗澡。
顾城觉得光热水不够,还从空间里的柚子上薅了一把树叶撒水里,美其名曰去去晦气。
陈雪林没阻止,还往里头撒了一把干的野蔷薇花瓣,看着粉粉绿绿一大片,点着头说:“不错,有贵妃沐浴的感觉。”
顾城唇角微勾,抬手揉揉她的长发:“你慢慢洗,等洗好了喊我。”
说完抬脚出去,轻轻关上东屋的门,才去了西屋,给自己倒水泡澡。
男人洗澡很快,才一二十分钟,就洗干净了。知道姑娘家洗得慢,他也不急,慢悠悠去厨房烧上水,才回去把浴桶洗干净,顺便把自己的外套洗了搭晾衣绳上。
另一边,陈雪林慵懒地泡在水里,小脸红扑扑的,肩膀上的皮肤也透着一股粉嫩。粉色的花瓣泡开,均匀地飘在水面上,一头青丝散在后背,随着水流左右摇晃。
陈雪林双手搭在浴桶边,小脸贴上去,眼神有些迷离。说不清是热的,还是其他原因。听着屋子外头的动静,她秀气地打了个哈欠,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