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想到因为这样竟然激怒他大姐了,更没想到孩子的狂躁症就是从他大姐那儿传来的,他大姐反应过激的对她动了手。
狠狠的几巴掌从她头上劈头盖脸的打下来,她本来就难受,那几巴掌下去,她头晕目眩,直接晕了过去。
她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她受伤这么严重,大哥替她报了警。
警察过来做笔录不久,袁璟也来了,他来替他大姐处理这次打人事件,希望她不追究。
当时大哥在,大哥心疼她受伤,坚决不和解,看到他直接把人撵走了。
第二天,他又来了,和培训班领导一起。
有时候,人穷,没钱,就是会受气,会屈服权势,那个时候的她,就处于那样的困境。
分明她是受伤的人,是有理的人,她却因为需要培训班那份兼职妥协,选择不再追究被打的事。
袁璟给了一千块钱医药费做赔偿,再找人把教室给清理干净了,事情就像什么也没发生的结束了。
甚至他的外甥,也还继续留在画室画画。
那天以后,袁璟似乎领下了接外甥下课的活,每次他外甥下学都是他出现。
袁璟长着一副会骗人的长相,斯文俊秀,每次接孩子都和她打招呼。
好像她先前没被他外甥,没被他姐姐打过,他不曾用领导,用工作胁迫过她。
虚伪得很。
她对他没一点儿好感,工作的关系,她不能直言让他滚,但她可以不理会。
但他却像个狗皮膏药,她不理会,他也和没看到一样,贴上来。
从最开始和善打招呼,借口赔礼感谢请吃饭,到后来明目张胆的送花。
她不是傻子,她也反应过来了,袁璟对她有想法,在追她。
发现后她恶心坏了。
挨打之前,她不知道什么袁百万,也不知道什么袁家人。
但挨打之后,大哥替她报警,培训班领导陪同袁璟过来希望她和解,后面同事过来看望,特地给她科普过袁家。
她也因此知道了余暨首富袁百万,以及刚娶了曾经余暨首富萧首富唯一独女,袁百万最得意的大儿子袁璟。
被一个有老婆的人追求,她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她终于没忍住,在他再一次来接孩子,给她送花的时候,她朝他发了火:
“袁先生你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有没有考虑你家里的太太,希望你不要再做这种事,我对当人小三这个事情没兴趣,只恶心。”
大概袁家人基因都有点疯,脑回路也和寻常人不一样,袁璟看着斯文清润,实际更疯。
他听到那话后第一反应竟然是问她:“你和人打听过我?是不是说明,你本身对我也有一点感觉。”
她当时气笑了,她话都说出来,也不怕得罪他了,她直接回了句:“你得多大的脸才说得出这种话,别恶心人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了。
她以为说清楚了,事情就该结束了,他那么有钱,要什么姑娘没有呢,何必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但没想到,他根本没消停,还越来越明目张胆了,原来他还找着接孩子的借口,那天以后,他堂而皇之出现在她会出现的场所。
她不是每天都去画室上班,她还有电台的工作,还有电大在读,结果她每次从那些场所结束工作或者学业出来,都能看到他。
他开老虎奔,当时余暨有钱人陆续多起来,但老虎奔依然是余暨豪车,他每次出现,她都会成为众人的焦点。
她实在很烦,她又找他谈了一次,问他到底想干嘛。
他很直接:“我喜欢你,想你做我的女人。”
“我和萧倩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各取所需,影响不了你什么。”
“我知道你打两份工,也知道你家庭,和我在一起,你不用那么辛苦。”
她当时感觉要疯,大概就是面对你不管你说什么,他都听不懂的那种烦躁,她很厌恶的回了他:
“我管你结婚是为什么,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懂了嘛?”
“从第一天被你们袁家人打的时候,我就恶心,厌恶!”
她说完就走了,那之后几天,她不知道袁璟是终于想通了,还是什么原因,他没再出现,她安宁了几天。
但之后发生的一件事,却打破了好不容易出现的安宁和平静。
大姨给她介绍了个对象。
她当时已经二十三,没有读大学,在余暨,或者说在那个年代,已经在工作的人,二十三早该找对象了。
那会儿边丽兰还没有迷上赌博,她除了每天在家酗酒抽烟,和不同的男人出去玩,没有别的情况。
当时她收入还算可以,每个月外面的债在陆续还,生活还算有盼头。
大概缺爱的人,真的很容易感到孤单,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有些情绪上的不稳定,心里感觉很空。
所以,大姨说给她介绍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