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喊不出来哪里痛是不是?”
“那都不算什么,听说过一种打人手法吗?当时一点感觉没有,但几个月之后就会在某个夜里无声无息断气,就算法医诊断,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这是香江那边某些帮派惩治叛徒用的,你想不想试试?”
顾遇声音低轻,像在陈述一个小故事,却听得人无端胆寒,再看他熟稔玩晃着手里的瑞士刀,锋利刀尖折射密林高处的光,寒光刺眼。
陆正海心随着那一闪一闪的寒光急跳乱颤,在顾遇下一瞬眸光扫向他时,他心一个急速,冲口道:“我抄!”
——
陆娇这边挂完电话,心里忽然有些心神不定,她先前和大姨他们说顾遇有分寸,是基于上辈子顾遇也出面处理过陆正海闹事。
但她刚才和顾遇通电话,她突然意识到,这辈子顾遇和上辈子顾遇的区别,上辈子的他经历过很多事,顾忌多,处事手段更温和,就算有什么,也只暗着来。
像今天这样当众卸下巴的举动他不会做。
这辈子顾遇却没经历那些,他那身闯出来的胆气还在,他或许不会冲动,就怕他手段过重,出岔子。
心里不安,陆娇却没在叶军山叶岺面前表现出来,她挂掉电话笑着和他们道:“没事,那人已经回海市,他等下就回来了。”
“那就好。”
听到陆正海回海市了,叶军山放下心,看陆娇脸色还算好,他犹豫一下,把最近得到的陆正海消息说了:
“姨爹先前有让人留意他那边,他和那个女人生的孩子,被他失手推没了,那女人恨他,把他所有钱财握在手里不给他了”
“他现在厂子已经关了,从那女人那拿不到钱,外面在到处借钱,不过他原来得意的时候没结交到朋友,还得罪一大把,没人帮他,他打电话来余暨过几回,想把当初给你的房子拿回去,做重头再来的本钱。”
“你们后面要是去海市再遇到,有个心里准备,三剩今天把他弄走,这边是三剩地盘,他可能不会来,但海市那边他认识几个人,难保不会再纠缠。”
叶军山说到这儿,心里微微叹息,他年轻时不是喜欢争抢性子,才把到公安局机会让出去分到保卫科,但现在才知道要护住孩子们,保卫科科长身份远远不够。
人情总是越用越少,就像陆正海那边,他厂子黄了以后,他就拿他没了法子。
或许,他该试一试,再去争取一些东西,他才四十七,也不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