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本朝律例,朝廷命官犯国法罪重一等。”
孙老夫人被话噎住,她身在后宅,哪去知晓这个继子在外头所干的事,她原以为只有孙酆那个蠢货敢去外头作孽,当下为保住府里当家的,只好搬出那个谢家五娘:“你可知林内史的夫人与孙府是何关系?”
“不知,亦不需知,我乃司法参事,只需知律法。”油盐不进的裴爽使眼色让武吏继续将人带出府,“况内史夫人乃谢府出身,莫说与孙府毫无关系,便是您亲孙女,便是在谢府,裴某今日也必须带走孙监察。”
“敢问可无人报案?既无人报案,你凭何以几个刁民之言来扣朝廷”
孙老夫人的话还未说完,身后的陆姨娘已当场跪下状告孙泰于万年郡家中□□自己,随后又令孙酆使她家破人亡,被带入孙府。
裴爽反应过来是林内史的安排,立即驳道:“老夫人还有何话要说?”
骑虎难下之势,孙泰和老夫人互交换了个眼色。
在眼瞧着孙泰被裴爽带走后,孙老夫人回屋,将登府拜谒的牌子交给侍奉在身的绿莺。
“去林府找趟宝姐儿。”